可是逃避終究改變不了任何的事情,甚至扭轉不了局麵,她躲到天涯海角又有什麼意義?
芳柔抬手覆在凸起的孕肚上,“孩子馬上就要生了,預產期沒有幾天了。”
最近一陣子芳柔也經常跟慕淺見麵,但是就孩子的問題,她一直回避著。
或者說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她。
因為她也不知道情況。
戚言商愁眉不展,雙手叉腰,煩躁的在臥室裡來回踱步,時而抬手撩了撩頭發,時而摸摸下巴,深思著。
“我們結婚吧。”
兩人對峙良久,最後等到了戚言商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聽得芳柔雲裡霧裡。
這是時隔幾個月之後,戚言商再一次提及要結婚的事兒。
芳柔仍是嘲諷的扯了扯唇角,“結婚,你?我?”
她搖了搖頭,“彆鬨了,我現在沒有心情跟你鬨。”
“鬨?”
男人怒了,走到她的麵前,“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覺得我是認真的?”
芳柔低著頭看著地板,好一會兒渙散的目光才漸漸聚焦。
昂頭看著他,“你認真也好,不認真也罷,我都沒有想過要跟你結婚。”
曾經發生那麼多的事情,芳柔放不下。
她到現在都無法想象,如果跟戚言商結婚之後,稍有不快,戚言商會不會像以前那樣,虐待她。
一個瘋子一樣的人,芳柔怎麼敢跟他結婚?
況且,那一番話那樣的敷衍,她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