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會憐香惜玉嗎?”
男人麵若寒霜,周身的散發著的冷意幾乎要將姚月茹對他的熱情都要凝固了。
“哼,討厭你。”
姚月茹粉拳落在戚言商的身上,打了幾下,繞過他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嘟噥著,“像你這樣薄情的男人就應該做萬年單身狗,你配不上我,也配不上芳柔姐姐。”
嘴上這麼抱怨著,可姚月茹還是按捺不住對他的喜歡。
她走了。
戚言商甚至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看也不看她,直接走進了大廳,取下圍巾和大衣遞給傭人。
在玄關換了鞋,上樓了。
臥室裡,芳柔站在窗前,目送著姚月茹上了車,離開。
那一刹,芳柔忽然覺得,她剛才忘記了一件事。
忘記告訴姚月茹,她跟戚言商已經領了結婚證的事情。
臥室門打開,戚言商看著立於窗前的女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她跟你說了什麼?”
“什麼都說了。”
女人頭也不回。
“姚月茹不是個單純的女孩,離她遠點。”
來自於戚言商的警告。
芳柔嗤聲一笑,覺得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一個無比危險的人說一個女孩子不單純,讓我離她遠點?”話語一頓,但仍舊沒有回頭,“那我,是不是應該離你更遠一點?”
她很想離開戚言商,很想逃之夭夭,奈何,腹中孩子要生產了。
更讓人忌憚的是戚言商的能力。
而海城是芳柔的家,她舍不得離開,也不想離開。
“嗬。”
男人輕嗤一聲,“想要離我遠點,你是沒有機會了。”
“倒也不好說。”
芳柔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落入戚言商的耳朵裡,他隻是眼眸微眯,若有所思的看向芳柔的背影。
隻覺得她剛才說的那句話耐人尋味。
“是不是姚月茹對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