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無比的心痛,令她痛苦到不能再痛苦。
薄夜站在那兒,俯視著慕淺,置於口袋的手微微一蜷,隻是眼底蕩漾著痛苦的神色,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慕淺,你真的太傻了,什麼時候能為自己考慮考慮?
他走到了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好半天都沒有說話,或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慕淺。
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沒有回頭的餘地。
哪怕被萬人誤會,她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這是她的選擇。
薄夜手裡叼著一支香煙,這是近半年來抽煙最多的一天。
恨不得時時刻刻夾著香煙,緩解心中煩惱。
慕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可她身體卻隱約在顫抖著。
彆說一個女人了,饒是他薄夜作為局外人看著發生的一切,都覺得心疼,都覺得可憐。
為什麼會這樣?
她在哭,在宣泄著心中的情緒,但薄夜沒有說話,也沒有吱聲。
過了好半晌,他方才起身上了樓,“你的房間在二樓我房間的隔壁,已經收拾好了,待會兒你就上去歇息吧。我困了,先睡了。”
他不是困了而是不想麵對慕淺,不想看見她傷心的樣子。
直到薄夜的腳步聲消失不在,慕淺方才直起身,不在哭泣。
安靜的坐在那兒,任由一雙紅腫的眼眶朦朧著水霧。
很晚很晚,她才托著虛弱的身體上樓,洗漱,躺在床上。
手機放在一旁,時不時嘟地一聲,提示著手機快沒電了。
她不想動,也不想給手機充電。
馬上要過年了,公司全麵放假,她也不需要擔心公司的事情,可以給自己放了一個小長假,休息幾天。
這一夜,她並沒有徹夜難眠,而是躺在床上沒多一會兒就睡了。
身體太虛弱,她必須要休息,好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