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完又覺得自己腦子有泡。
戚家家大業大,會在乎那一定點的錢?
小女人一反常態,戚言商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總覺得莫名之間與她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思來想去,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那丟了確實可惜。我去洗個臉,然後敷一敷。”
“啊?別別別。”
一聽說戚言商要洗臉,芳柔嚇得魂都飛了。
“怎麼了?”
她那麼緊張,男人越發覺得可疑。
“不是的,就是那麵膜不需要洗臉,你在這兒躺著,我幫你敷麵膜就行。”
“我自己來。”
男人直接拒絕,似乎隱約間在嫌棄她。
可芳柔顧不得男人嫌不嫌棄了,當即說道:“這個麵膜很講究,貼的時候一定要閉著眼睛,躺著貼麵膜,你肯定不會,還是我來吧。你躺著,躺著就好。”
她一轉身,在梳妝台上開始捯飭著。
因為之前的東西都搬過來了,她的麵膜也帶了過來。
隻是轉身之後,她當即咧了咧嘴,一陣膽戰心寒。
暗暗唏噓,感慨臥室裡的鏡子還好蒙上了紅紙。
因為老家的習俗,因為有孩子剛剛出生,臥室裡不能有鏡子,如果有鏡子就要蒙上一張紅紙。
老人家都覺得有鏡子會給孩子招來不吉利的東西,所以圖個安心。
而戚言商請過來的月嫂也是農村裡的孩子,很信這一套,就在臥室裡的鏡子上糊了一張紅紙。
芳柔咽了咽口水,立馬去找了麵膜,回頭看著戚言商,說道:“那個,你快躺下吧。”
“哦。”
戚言商愣了愣,看著芳柔,什麼也沒說,老老實實的轉身躺下了。
他躺在沙發上,芳柔走到他的麵前,手裡拿著化妝棉,卸妝水,爽膚水和抹麵,一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