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墨景琛,他願意黑鍋背到底也無所謂。
“意外?嗬嗬嗬,你當我是白癡,還是覺得你三言兩語我就會相信?如果你對薄夜有情,當初也不會對他那麼薄情了。”
“這跟薄不薄情有什麼關係,我都說了,是酒後糊塗了。”
“所以,不是你睡了薄夜,你薄夜趁虛而入,做了小人?”
慕淺:“……”
禍水東引,直接坑了薄夜?
“不是啊,薄夜當時也喝多了。爛醉如泥。”
“是嗎?爛醉如泥還能睡了你?你是不是忘了我就是個男人了。嗯?”
男人如果真的醉到那種地步,絕對不可能跟女人發生關係。
如此一來,隻能說明慕淺的話絕對有問題。
要麼,她剛才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要麼就是被薄夜給輕薄了。
但聽著慕淺現在說話隨意的態度,倒不像是被輕薄了,而是在刻意隱瞞什麼。
“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啊?馬上?”
慕淺驚呆了,噌地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揉了揉頭發,“你現在在哪兒?”
“弗萊爾。”
“弗萊爾?你……那個你……嘟嘟嘟……”
慕淺的話還沒說完,顧輕染已經掛斷了電話。
她看著掛斷的手機,無言以對的看著天花板。
搞什麼?
怎麼回海城也不說一聲?
她隱約間覺得顧輕染如果真的過來指定會給薄夜惹麻煩。
一直以來,她足夠麻煩薄夜的,這一次慕淺不想在給薄夜惹麻煩了。
起身,下樓。
薄夜正在客廳裡一個人優哉遊哉的喝茶,很是愜意。
“你怎麼下樓了?”
薄夜看著她,“你現在就需要多多休息。”
“躺著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