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了。
“他說讓你去死,你就去死嗎?”
“淺淺不會這麼說。”
“滾犢子。那是我妹,我顧輕染唯一的妹妹。”
顧輕染氣的胸腔起起伏伏,然後坐在了沙發上,掏出香煙點燃,一個人兀自抽了起來。
瞟了一眼薄夜,又丟給他一支香煙。
於是乎,兩個人就這麼坐著靜靜的抽煙。
一支香煙抽完,顧輕染將煙蒂摁在煙灰缸裡,語重心長的歎了一聲,問道:“我知道慕淺有事情瞞著我,可我是她哥哥,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委屈。薄夜,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成兄弟,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之前跟薄夜認識,兩人的關係雖然不是非常的好,卻也不差。
“淺淺說的就是真的。”
薄夜手肘撐在膝蓋上,非常淡然的說道:“既然拿我當朋友,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
“你……”
顧輕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因為依著薄夜的性格,確實不會做什麼對慕淺不利的事情。
如此一來,問題必然出在慕淺的身上。
他十分費解的歎了一聲,“我就搞不明白,慕淺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直覺告訴他,薄夜一定明白其中的情況,但還是跟慕淺一起瞞著他。
薄夜沒說話,似乎不知道該跟顧輕染說些什麼。
畢竟慕淺的事情要保守秘密,他當然不會在顧輕染的麵前出賣了慕淺。
三個人就這麼僵持著。
中午,彆墅的傭人準備了午餐,慕淺方才下樓。
三個人坐在餐桌前,顧輕染卻發現沒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