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巴巴的盼著我爸死呢?”
“就是,你怎麼說話呢。”
“不像話。”
……
幾個叔伯瞪著顧輕染,指著他嚷嚷著。
“我隻是那麼隨口一說,你們都喜歡對號入座跟我有什麼關係。”顧輕染挑了挑眉,聳了聳肩,“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你們就是這麼想的。”
一句話,噎的那些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煞是難看。
“是啊,顧爺爺,你身體那麼好,現在立遺囑也不合規矩,不吉利。”
慕淺走到顧老爺子的身旁坐下,語重心長的摟著他的胳膊,說道:“顧家是你一手打拚下來的,雖然說你想要給誰都是你的權利,但現在真的沒有必要太早立遺囑。你要知道,你把握大權時,彆人是奉承你的,一旦遺囑立下,你就沒有了主動權,到時候真的病倒在床上,可真的沒有幾個人會盼著你活下來。”
她想法跟顧輕染一樣。
那些話說出來明明很難聽,但是為了顧老爺子的未來著想,還是說了出來。
“哼,我看哪個人敢!”
顧老爺子冷哼一聲,那傲嬌的樣子像極了孩子。
“就是啊,沒人這麼想的。”
“是啊爸,你彆聽那兩個孩子胡說八道。”
“誰說不是呢。”
“我也這麼想的。”
……
眾人符合。
顧老爺子便對著一人招了招手,“去把我書房裡左邊抽屜裡的文件拿下來。”
“是。”
傭人微微頜首,轉身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