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柔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跟戚言商解釋，眼眸閃爍不定，尷尬一笑，“那個……昨天我真的……對不起。”
除了說對不起，芳柔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自己腦殘的行為。
誰知道就稀裡糊塗的辦了糊塗的事情？
現在回過頭去想，芳柔覺得那是一定是腦子被門卡了。
“一句對不起就成？”
“那你想怎麼樣？我錯都錯了。”
她貝齒咬唇，鼓起勇氣反駁了一句。
緊張，無比的緊張，緊握著的雙手死死地攥在一起，嚇得大氣兒不敢出。
“罰你……給我按摩，我腦袋疼。”
戚言商說完，唇角浮現出一抹笑意，便是那如沐春風的笑容讓芳柔懸著的心瞬間落了下去。
還以為戚言商會就此不罷休，沒想到最後什麼也沒說。
他鬆開了芳柔，動了動身子，趴在了床上。
芳柔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懵，半晌都沒有任何反應，直到男人偏著腦袋看了她一眼，那魅惑眾生的眸帶著幾分質疑，似乎在問：怎麼還不動？
她才起身跪在他身旁，伸手覆在他的太陽穴上，為她按摩。
以前，她都是經常給媽媽按摩，後來去工作了就沒有機會在給媽媽經常按摩了，隻怕手法也生疏了。
芳柔的動作很輕，力道把控的剛剛好，不至於太重，也不會很輕。
享受中的男人閉上眼睛，因為趴著，所以芳柔根本看不見他的臉，亦沒發現他那冷峻的麵龐上噙著的些許笑容。
戚言商素來性子很冷，不苟言笑，偶爾一笑，給人都是那麼的冷冰冰，可此時，他好看的麵龐浮現的笑容卻又幾分平易近人，甚至……更多的是饜足。
隱約之間，感覺跟芳柔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對他來說，當然是最好的。
“對了，湯圓的大名想了嗎？”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問道。
“還沒有。”
芳柔並沒有想過要給小湯圓取大名，按著她現在在戚家的地位，沒有那個資格去為小湯圓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