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地上，看著慢慢走過來的墨景琛，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在地上慢慢匍匐著。
一下一下的挪動到了墨景琛的身旁，染滿了鮮血的手揪住他的褲腳，“墨……墨景琛，我現在……現在已經是你的手下……敗……嗯……敗將。”
他身體很虛弱，哪怕說話都會顯得有氣無力。
“鬥了……鬥了這麼多年，我終究不如你，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了甜甜，她……她從來沒有……沒有害過你。”
疼，渾身血液逆流一般，疼的五臟六腑都在顫抖著。
耳旁狂風呼嘯，似夜的悲鳴，寒風吹得人臉生疼。
墨景琛站在墨垣的麵前，手裡的槍指著他，冷聲道：“沒有？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錦甜甜跟你的關係？”
“如果不是你利用錦甜甜，你當年又怎麼會知道妍妍的下落，從而屢次以妍妍來威脅阿淺？”
他一腔憤怒，扣動扳機，接著又道：“你當真以為我會相信楊柳的話，認為我中的蠱毒是她所為？不過是你為錦甜甜開脫的借口。”
墨景琛話音落下，墨垣渾身一僵，臉色白的嚇人，怔怔的看著墨景琛，半晌沒有說話。
而他垂落在地上的一隻手卻在慢慢的摩挲著身後的一柄手槍，抓住手槍時，他眼眸微眯，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抬手舉槍對準墨景琛，“你知道的太多了，那麼就一起S……”
砰——
一個‘死’字還沒說完，墨景琛率先一步，一槍打在了墨垣的手腕上。
啪嗒一聲，手槍落地。
墨垣捂著手腕，疼的麵容扭曲猙獰，連連到抽一口氣，縱然是寒冬臘月，他額頭仍沁著細密的汗漬。
“我給過你太多機會，是你不知珍惜。”
墨景琛緊攥著槍，說話的聲音冰冷至極，“不過剛才給你的一槍，偏離你心臟，你死不了，我也不會讓你就這麼輕易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