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商越靠越近，臉幾乎都要貼上她的小臉。
能夠感覺到對方的鼻息了。
“沒有，沒有笑……”芳柔否認。
戚言商忽然板著臉，嚴肅的看著她。
“說不說？”
聲音冷凝低沉，猶如一道驚雷砸在芳柔的心頭之上。
她一愣，臉色瞬間白了下來。
之前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他……隻是為了戲弄自己罷了？
戚言商瞬間就明白了她的反應，頓時黑了臉，沒好氣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對著自己的眼睛。
“看著我的眼睛，好好的看著，裡麵是誰？”
以往總是布滿冰霜的一雙明亮的眼眸之中，清晰的倒映著芳柔的影子。
她身上的冰冷這才終於退了下去，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見狀，戚言商舌尖抵了下顎，嗤笑。
“這麼緊張？”
芳柔沒有說話，橫了他一眼。
她自己不知道，被他揉搓的軟了身子的她，這一記眼刀，看在他的眼裡，充滿了魅惑的味道。
勾的他用力摟緊了她，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過他沒有進行下一步。
兩人安靜相擁躺在床上，相互依靠著的溫暖和安心，讓人有些控製不住的昏昏欲睡起來。
“後天我有點事情，要出門一趟。”
放鬆自己依靠在戚言商懷裡的芳柔，忽然開口。
差點睡著的戚言商聞言，瞬間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去哪？”
言簡意賅卻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