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烈望著顧輕染挑了挑眉,攥著拳的手在他胸口上輕輕地砸了一拳,男人之間特有的見麵方式。
“你跟墨景琛什麼關係?”
“你覺得呢?”
“彆告訴我,他是你老板。”
“嗯哼,除此之外,還能有其他解釋?”
閻烈笑了。
那意思不言而喻。
“墨景琛,你大爺的!”
得到真相,顧輕染怒了,一拳朝著墨景琛揮了過去。
墨景琛眼角餘光一撇,抬手直接握住他的拳頭,“是你太蠢,與我何乾。”
“我……你……!”
他甩開墨景琛的手,氣的指著他,點了點頭,憋紅了臉,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憤怒。
一種被人碾壓的恥辱感湧上心頭。
想想曾經對墨景琛的不屑,在看看站在麵前的墨景琛,便覺得一陣心塞。
要知道當初安排慕淺去無名島,廢了好大功夫,還以為把慕淺給藏起來墨景琛永遠找不到她。
現在才知道,是他自以為是了。
在無名島上極有話語權的人非閻烈莫屬,現在才知道,原來閻烈是墨景琛的人。
如此一來,想想便知,墨景琛背後潛藏的勢力有多麼的驚人。
“你早就知道慕淺在無名島?”
“他當然知道。”
不等墨景琛回答,閻烈前先一步說道:“不僅如此,你每一次出現在無名島,他都知道。”
“那……讓淺淺執行任務的那次呢?”
就是讓慕淺執行任務刺殺司靳言的那一次。
其實就是一次試探的機會。
閻烈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