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著身旁的孩子，俯身將他抱了起來，白皙手指輕輕地擦拭著小家夥臉頰上的淚水，一改方才的淩厲，溫柔的安撫著，“乖乖不哭，媽咪不好，是媽咪嚇到了你了。”
拍了拍小家夥的後背，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小家夥一個勁兒的哭泣著，瑟縮著肩膀，很是可憐，惹人疼惜。
地上躺著的錦甜甜仍舊不停地叫疼，哭喊著，奈何除了墨垣誰也不在乎她的死活。
李雅站在墨垣的麵前，看了一眼懷中孩子，哽咽的問道：“你告訴我，小川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大抵是李雅也聽說了慕甜姿的事情，所以她對於小川的存在也很懷疑。
儘管小川是不是墨垣的孩子都無法改變什麼，可她還是想知道小川的生父到底是誰。
“不……不是！”
墨垣不停地掙紮著，束縛住手腕和腳腕的枷鎖磨破了皮，傷口出了血。
渾然不知的墨垣輕嗤一聲，似笑非笑，“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資格為我生孩子？你從頭到尾隻不過是一枚棋子，你的價值就是為了保護甜甜。”
他一字一字，說的風輕雲淡，可於李雅而言，無疑是錐心之痛。
不是！
小川果然不是墨垣的孩子。
她抱著小川愣了愣，最後自嘲一笑，“都在預料之中，我早想到了。不過……我感謝你告訴了我，所以……”
李雅眸光微撇，清冷的眼神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錦甜甜，“我確實是你的棋子，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不明白？”
她紅唇微勾，好看的臉色浮現出幾許狠戾神色，“失去的青春算是補不回來了，可不代表你不用付出代價！你的孩子……哦，雙胞胎是吧，他們就是最大的代價！”
言罷，李雅抱著小川，轉身，亦步亦趨的朝著錦甜甜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