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就算是擔心,司靳言也幫不上什麼忙,何必再多一個人去操心呢。
有她跟墨景琛兩人,足以。
“我知道你肯定會去,我也不能幫你什麼,隻是希望你能照顧好你自己。”
司靳言沒有抬頭看慕淺,隻是垂首,目光死死地盯著盤子裡的牛排,然後挑了挑意大利麵,慢慢的吃了起來。
他沒說話,慕淺也沒有說話。
兩個人似乎陷入了尷尬處境中。
慕淺主動問道:“靳言哥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還要出去?”
“嗯,出去,在那邊已經習慣了,反倒是不想再回來。”
他說的都是真心話。
在偏遠的地方,沒有勾心鬥角,爾虞我詐,都是平平淡淡的一切,麵對著純真無邪的孩子們,是他畢生最大的樂事。
因為他的白月光是麵前的女人,可她早已心有所屬,司靳言自然不會在介入其中。
“嗯,那就好,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才是人生一大幸事。聽說你哥司文淵身體已經恢複了?”
司文淵是司靳言的哥哥,當初司文淵患了重病,就是楊柳救了司文淵,而且司文淵很喜歡楊柳。
在聽說楊柳去世之後,他消沉了好一段日子,才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已經痊愈了,現在接手了司家的公司,相信以他的才能,一定能挑起司家的大梁。”
以前的司靳言就不喜歡打理公司,在最初慕淺被墨景琛處處打壓時,司靳言為了保護慕淺,才被迫回到公司,想要借自己的能力去保護慕淺。
記得當年,司靳言回到司家,司家夫婦欣喜若狂,還大擺三天流水席。
回憶往事,曆曆在目,可一轉眼已經過去很多年。
徒留無數感慨。
“挺好的。你大哥掌管著公司,你就可以過上你自己想要的生活,做一個真正的鋼琴師。”
司靳言的鋼琴彈得很好,是大學的音樂老師,後來回到司家公司上班,過著自己並不喜歡的生活,反倒是現在他離開了公司,過著自己向往的日子,慕淺才安心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