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戚家和司家早早地定下了婚約,希望語櫻跟司靳言結婚。
但司靳言喜歡慕淺,語櫻沒有強求,所以取消了婚約。
爺爺跟爸爸雖然反對,但也隻是說了幾句就沒了下文。
可他就不一樣,他跟姚月茹取消婚約,兩個人就火冒三丈,就像他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般。
“語櫻她是女孩子。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男人,怎麼可能一輩子幸福?”
戚父冷哼一聲。
便是一句話,惹得戚言商失笑,“那我呢,取了姚月茹就會幸福?”
“姚月茹是個好孩子。”
“靳言呢,靳言可是你們所有長輩中天天掛在嘴邊的好孩子。”
一番爭執之下,各種荒誕的借口都扯了出來。
戚言商感受著不公平的對待,饒是一顆冰冷的心也會易碎,易傷。
“想要拿回你的股份當然沒問題,立馬去民政局領了離婚證,我便不在凍結你的財產,還你的股份。”
半晌沒有開口說話的戚老爺子又道了一句。
“所以,除此之外,便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戚言商拉開凳子坐了下去,順勢掏出香煙,點燃,坐在戚老爺子的對麵,抽起了香煙。
“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戚老爺子不疾不徐的說著。
如此,一場談判談的死死的。
“有些話,想好了再說。如果今天拿不到屬於我的東西,那麼,從我戚言商踏出戚家的門,便不會再回頭。”
“滾, 權當老子沒有生過你。”
戚老爺子還沒開口,戚父就下了逐客令。
戚言商嘴裡吊著的香煙猛地一抖,煙頭的宴會墜落下去,落在他風衣衣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