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痛苦中不過幾秒鐘,她驀然睜開眼眸,往後退了一步,直接擋在上官鳳敏的麵前,“你的事情我無權過問,無權插手,但慕淺是我上官雲渺的女兒,當初我答應你帶著她回隱族,你隻說是為了穩住隱族,但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真實目的?”
事已至此,所有事情隱瞞不住,上官雲渺便把事情挑明,搬到台麵上來說。
作為母親,上官雲渺最對不起慕淺的地方便就是帶著她來隱族,隻不過現在說這些為時已晚。
“什麼目的你不清楚?而今我已是風燭殘年,族裡內憂外患,急需一名繼承人。我費儘心思讓淺淺回隱族自然是打定主意讓她做族長的。”
儘管她醜聞被上官雲渺知道,但關於慕淺的事情她也沒打算如實告知。
上官鳳敏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謊,令上官雲渺又氣又怒,甚至痛心疾首。
“那你今天帶淺淺去密室做了什麼?我的人來消息,說淺淺從密室跑著出來的,身上還沾了血!”
上官雲渺語調微揚,就連說話都像是咬牙切齒似的。
“我帶淺淺去密室是讓她了解一下主密室的情況,然後熟悉一下密室的結構,然後臨時有事離開,誰知道她跟明確長老起了衝突,兩人打了起來,她不僅開槍傷了明確,還殺了好幾個無辜侍衛。”
提及此事,上官鳳敏火不打一處來,“如果我們真的想要對慕淺動手,憑她的能耐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離開密室?”
撒謊的人總是心虛的,似乎隻有把分貝太高幾分才能壯膽。
墨景琛坐在對麵,見上官雲渺質問上官鳳敏也不插話,隻是安靜的聽著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