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停穩車,下車,進入彆墅。
彆墅門口沒有守衛攔著,但走進彆墅就能聽見裡麵傳來的爭執聲。
他無視了高檔彆墅的華麗設計,與修建好看的花草綠植,大步流星的進了大廳。
“墨垣,你特.麼的是不是想死?”
說話的人是薄夜。
墨景琛進入大廳那一刻,就看見薄夜手舉著槍,對準薄夜,而薄夜腳跟前正躺著一人,地上還有一灘血跡。
但血跡並不是薄夜和上官東城的。
“我想不想死,與你何乾?”
上官東城身著黑色休閒裝,嘴裡叼著一支雪茄,麵對勃然大怒的薄夜,他一笑置之,閒庭信步的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
這時,才發現站在門口的墨景琛。
“喲,今兒我這兒倒是熱鬨。”
他攤了攤手,“墨少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來,坐。”
上官東城與墨景琛兩人共同在墨家生活了十幾年,因為特殊的關係到讓兩人之間莫名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複雜。
砰——
上官東城話音落下,隨著一聲槍響,他所坐著的沙發上就多了個洞,飛濺出些許棉絮。
“說,上官雲渺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薄夜瞄了一眼墨景琛,並沒有因為他的出現而停下手中動作,反而因為上官東城對他的藐視讓他格外的憤怒。
“阿夜。”
墨景琛幾無聲息的歎了一聲,邁出修長的腿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