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
薄夜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道了一句,“別說話了,躺著吧。”
欠他的?
兩人心知肚明。
所謂的‘欠’,都是基於慕淺。
薄夜為慕淺做了很多事情,於慕淺而言,是她欠薄夜的,但對墨景琛而言,自己女人所欠下的,就是他欠的,理當要還。
哪怕看似外表冷酷無情的男人,仍有絕對的情義。
“欠的再多,也不能玩命啊,要是死了豈不是便宜了某些人。”
韓棟冷哼一聲,很是不滿的嘀咕著。
“少說話,死不了。”
墨景琛瞟了一眼韓棟,虛弱無力的說著。
許是出血太多,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以至於說話都費力,語速極慢。
“現在是你少說話才是!”
韓棟反駁了一句。
“今天的事,我不想讓阿淺知道。”
墨景琛倍感疲倦,隻覺得眼皮兒沉重的都快要睜不動了,在闔上眼眸的最後時刻,他交代了一句。
“好,我答應……”
薄夜還想在說些什麼,墨景琛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心頭一驚,與韓棟對視一眼,兩人心臟一沉,都嚇得不輕。
“boss?”
“墨景琛,你別睡,我還有事要問你呢。淺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