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宇抬眸看著慕淺,抬手指著她,豈料一張嘴說話,嘴裡便湧出了血液,使得他開口說話發音都有些不清晰,反倒嘴裡吐出了不少的血。
“慕淺,你瘋了,竟敢對澹台宇動手?是不是想死?”
上官鳳敏大驚失色,沒想到慕淺竟然敢對澹台宇下手,著實在她預料之外。
她立馬杵著手杖走到澹台宇麵前,扶住搖搖欲墜的他,對不遠處的保鏢喊了一聲,“快來人,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說過,今天是我男人下葬的日子,我不想跟你廢話。但你管不好你的下人,我來替你管!”
那把匕首是她來隱族之後每天隨身攜帶的,亦是墨景琛送給她的匕首,讓她以作防身。
畢竟隱族危機四伏,許是上一刻安然無恙,下一刻便危險突然而至。
隻是沒想到墨景琛送給她的東西,本想做留念的,可最終忍不住澹台宇的過分,逼她動了手。
在墨景琛下葬的日子穿紅色衣服,肆意挑釁,對死者出言不尊,她著實不能忍。
實則,這股怨恨並非一時之氣,而是長時間的積累,在某個點被觸及,才會瞬間爆發。
“澹台宇是跟了我十年的助手,你對他下手,信不信我殺了你?”
上官鳳敏氣的緊咬後槽牙,濃妝豔抹的臉微微顫抖著,瞪著慕淺的眼神愈發的凶神惡煞。
“阿琛死了,上官雲渺一年半載難以痊愈,我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能苟且活到什麼時候都是未知數。我無法保全我自己,更沒法保全我的兩個孩子,既然如此,我何懼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