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雀想要對慕淺做的事情都瞞著上官鳳敏和上官睿兩人,就在晚上準備出發之前,上官明雀還在跟那一批人吩咐,“無論如何都要活捉那個小賤人,一定不能弄死她。”
為首的人問道:“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一縷斬草除根。對了,給我準備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最好高一點強勁的藥,我要特.麼的玩死慕淺那個賤人。”
因為那一次在密室裡對慕淺動手動腳,慕淺逃走動了胎氣,墨景琛直接廢了他。
這一筆賬他沒辦法算在墨景琛的頭上,便要如數奉還給慕淺。
他要親眼看看慕淺那個小賤人痛不欲生的滋味。
“好,明白。不過……這麼做的話,老爺會不會生氣?”
為首的男人口中的‘老爺’指的就是上官睿。
“這裡,我說了算!”
上官明雀給了明確的答案。
“是,屬下立馬出發。”
“去吧,等你們凱旋的好消息。”
“放心,絕不會讓你失望。”
為首的男人穿著夜行衣,跟著身後一排十幾個人招了招手,先後上了幾輛轎車,朝著莫蘭郊區而去。
上官明雀站在原地,注視著漸行漸遠的轎車,布滿陰鷙笑容的臉越發的猙獰,“慕淺,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墨景琛,你自己犯下的罪,就讓你的女人來償還吧。我玩不是她,但有的是男人陪她玩!”
思及此,腦海裡都是一些香豔畫麵,奈何某一處已經空蕩蕩的,反倒是強大的生理反應刺激的他那處傷口有些疼,他止不住的倒抽一口氣,“瑪德,可惡。”
上官明雀越想越生氣,回頭對著身後的下人吩咐道:“你,現在帶著幾個人去把墨景琛的墓碑給我撅了!”
“把他骨灰給我帶回來,我要把他骨灰鋪在院子裡的地上,每天踩著他的骨灰,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於男人而言,身體上最珍貴的東西就是命根子,現在那玩意兒沒了,便是上官明雀一輩子的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