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過河拆橋。你做個人不行?”
墨景琛話裡有話,自然是在內涵封啟延。
“上官東城之所以這麼老實,是因為他知道,即便他不動手,理查斯也不會放過上官鳳敏。他按兵不動,還不是在等待時機?我隻需要隔岸觀火,豈不是更好。”
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動手,又何必徒添血腥?
“說的是那麼點道理。”
封啟延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薄夜有問題的?”
“什麼時候?”
墨景琛走到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慵懶的依靠著,緩緩閉上雙眸,“一年前?兩年前?又或許,是在無名島初次相見時。”
作為一個久經商場的男人,墨景琛懂得察言觀色。
他對薄夜懷疑的同時,卻又十分信任。
那種信任是僅限於‘薄夜對慕淺不會做出任何傷害’。
“那他……”
封啟延對於墨景琛對薄夜的態度非常好奇,試探性的想要問問。
結果……
“你話太多了。”
墨景琛寒眸射向封啟延,沒再說話。
“行吧,那我也不多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我準備準備。”
“先護送淺淺回國,我暫時不離開。”
慕淺暫時性安全,墨景琛想要保護慕淺的安全,目前幸虧做的自然就是護送慕淺離開隱族。
其他的事情墨景琛一個人可以完成。
墨景琛從不是怕事的人,可他也不是萬能的神,無法為慕淺解蠱毒,隻能想出假死的下下策來幫慕淺。
“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