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蘇辭困惑的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了一圈，知道戚言商一定是求婚失敗。
但這種事情他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轉身立馬去把小憶憶帶回來。
等待蘇辭時，客廳裡隻有芳柔和戚言商兩人，相顧無言。
戚言商斜倚在一旁的酒櫃上，手裡夾著一支香煙，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
望著客廳裡那些精心準備東西，都是為了營造浪漫氣氛，最後卻給了他莫大的諷刺。
對於芳柔，該說的他都說了。
戚言商不知道該怎麼挽回芳柔，也知道芳柔經曆過太多痛苦，尚未從陰影中走出來，一切還需要時間。
“你想帶憶憶去哪兒？”
戚言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芳柔，頗為平靜的問道。
“我的事情不用戚少過問。”
芳柔偏著頭看向別處，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問道：“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回去把憶憶的戶口改一下。”
小憶憶的戶口現在在戚言商的名下。
她既然選擇要跟戚言商離婚，必然是要將孩子的戶口轉到自己的名下。
“你我現在還是夫妻，你真的不顧念一點感情麼。”
戚言商不免有些心涼。
與芳柔領結婚證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還會離婚，可現在芳柔的狀態顯然不能勉強。
“從湯圓沒了之後，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湯圓的死，一直是橫在戚言商與芳柔之間無法跨越的溝壑。
芳柔一句話終結了話題，硬是讓戚言商半晌都沒接話。
不一會兒，外麵就響起了孩子咯咯咯的笑聲。
芳柔眼眸一亮，當即起身跑到門口，一把拉開了公寓門，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憶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