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儘於此,隻是希望唐肆能放棄。
“這隻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我唐肆愛墨景琛是我一個人愛,占有也是我一個人占有。這一輩子,我非墨景琛不嫁,哪怕擄,我也要將他擄回來。”
唐肆的話說得很霸氣,可霸氣中就是令人深思的‘偏愛’,過於偏執的愛。
她看向薄夜,“你真的不打算合作?那你怎麼去對付薄亦舟?”
“嗬,慕淺我都放手了,與他薄亦舟掙一個盛馳集團又有什麼意義?都過去了,想開了,自然也就釋然了。”
薄夜說的很輕鬆。
可不難聽出,在認識慕淺之前,他有自己生活的目標和方向;而現在,他願意對慕淺放手,同時也對生活失去了興趣。
像是一顆熠熠生輝的鑽石,時間久了,被打磨的失去了棱角,也失去了色澤,蒙上一層灰塵,變得黯淡無光。
唐肆複雜的目光注視著薄夜,卻能感受到一種繁星隕落後的萬念俱灰。
兩人正說話間,幾名西裝革履戴著眼鏡的男人走了過來。
“薄少,你要的合同已經帶來了,這幾位是公證處的公證人。”
為首的西裝男人指著身旁兩名中年女人,對薄夜說道。
薄夜倚靠在躺椅上,頭也不回的抬了抬手,“合同。”
帶合同的男人是一名律師,他將合同和一支筆遞給了薄夜。
薄夜適才坐直身子,翻開兩份合同,握著黑色簽字筆在上麵龍飛鳳舞的簽上了他的名字。
這時,兩名公證人員拿著錄像機對準薄夜,“薄先生,請你把這份內容念一遍,我們錄像為證。”
見此一幕,唐肆眉心微擰,百般疑惑的蹙眉,“你這是做什麼?”
薄夜拿著公證人員遞給他的幾張紙,淡淡的說道:“做我想做的事情。”
隨後,唐肆便聽見薄夜對著錄像機念著A4紙上的內容。
幾頁A4紙上都是薄夜的所有財產,他竟然將名下所有的資產全部捐給了夢飛揚慈善基金會!
夢飛揚?
唐肆聽著這個名字覺得非常熟悉,倏地,她想起,當年慕淺被逼離開海城,墨老爺子給了慕淺十個億,她當時就把這十個億捐給了夢飛揚慈善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