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若雲怒瞪著殷子鎮很顯然的不相信,“哥哥,我承認是我跟媽逼著殷笑笑結婚的,但是你敢說要是沒有你的幫助,殷笑笑會認識景瀝淵嗎?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景瀝淵是景家的三少爺!我不會相信的!”
殷子鎮有些陌生的看著自己的麵前的妹妹,小時候他還是很喜歡她的,隻是後來她的心眼兒越來越小總是什麼都要跟殷笑笑一較高下之後便慢慢的疏遠了,忽然殷子鎮就覺得有些累了,輕聲回答了一句:“我隻說一次,我沒有為笑笑鋪路,我事先也不知道她的丈夫是景瀝淵,我回國的時候你應該很清楚,笑笑已經結婚了。”
說罷,殷子鎮根本就不想要理會殷若雲以及跟著殷若雲過來的殷白凡轉身就離開了。
他們總是認為彆人什麼都是錯的,什麼都必須要為他們付出才是對著,這樣的人,哪怕是家人,總有一天也是會疲憊的……
景瀝淵作為新郎是不用像殷笑笑一般總是關在新娘室裡的,穿著醇正的黑色燕尾服,景瀝淵就仿佛是從歐洲中世紀裡走出來的王子一般,姿態優雅,翩翩有度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景家三少就是T市裡的一個未解之謎,今天終於有機會一睹真容誰也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可當真的看見的時候隻會忍不住的心潮澎湃,為什麼這樣的男人他們沒有遇上?
殷笑笑是多麼的幸運,能夠遇上一個這樣的男人……
景瀝淵手裡握著一杯香檳不時的對來往的人微笑點頭,偶爾遇上熟悉的家族的人便會停下聊上兩句,直到承普利走到他的身邊告訴他婚禮即將開始讓他站到該到的位置上準備就緒的時候,景瀝淵才放下了手裡的香檳站了過去……
這一場婚禮被保護得及其的嚴密,沒有記者,沒有任何的拍照或者錄像的設施,唯一的攝影師還是景氏集團名下的一名禦用攝像師,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會在嚴密的監控下進行,就仿佛傳聞中的景家三少,明明很高調卻又想要保持著低調。
殷笑笑被陶宜引著站到巨大的圓形拱門前,整個人忍不住的微微深呼吸了一下,白色的拱門上纏繞著潔白的紗以及粉嫩的薔薇,點點滴滴都透出了這一場婚禮的用心。
當殷笑笑的身影模糊的出現在拱門後時,站在紅毯儘頭的景瀝淵第一次覺得有絲緊張了起來,就仿佛是他第一次進入手術室一般,隻知道直直的看著那在白色飄揚的紗後的殷笑笑。
——這景家三少還真是舍不得啊,眼睛都看直了。
——就是,我之前還以為是被迫的呢,現在看來倒是兩情相悅啊。
——這殷家大小姐也算是苦儘甘來了。
……
綠草茵茵的草地上人們坐在一起不時的湊頭談論一兩句,隻是現在滿滿的都是對景瀝淵和殷笑笑的祝福,所有的猜測都在景瀝淵和殷笑笑的行為、神色下不堪一擊。
殷若雲坐在台下,緊緊的捁著自己的手,緊咬的唇瓣都泛白了。
向晨直直的看向那個站在白紗後的苗條身影,隻恨為什麼新郎不是自己!
轉眸看了身邊的向晨一眼,殷若雲冷冷的揚起了嘴角,心裡對殷笑笑的怨恨越發的深了!
殷笑笑,她一定會好好的看著,看著她怎麼從雲端跌入泥裡的!
悠揚輕快的音樂響起的時候,殷子鎮終於引著殷笑笑踏上了那鮮豔的紅毯,陶宜坐在下麵看著殷笑笑嬌美的模樣竟然忍不住的微微有些紅了眼眶。
殷白凡從最初就不願意作為那個引路的人,不得已隻能是殷子鎮上前,隻是現在看在彆人的眼裡竟然都會覺得原來殷家的大小姐都已經到了出嫁的年紀了,偏偏殷家大少還是潔身自好的一個人……
景瀝淵站在另一邊看著殷笑笑緩緩的向著自己靠近,整個人隻覺得渾身都透著一股莫名的能量,殷笑笑的婚紗是景家的婚紗設計師景瀝瑤設計的,昨天才被運到T市,抹胸的設計顯出了殷笑笑精致的鎖骨,白色的婚紗透著一股嬌羞的粉色,點點粉色的花瓣點綴在婚紗的邊緣,包裹了她的胸,她的腳踝,明明那麼清純卻又隱隱透著一股的性.感……
這一段路不長,甚至很短,殷子鎮不舍的將殷笑笑的手遞給了景瀝淵,張張嘴看著麵前的妹妹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隻能強撐著說了一句:“記住,你的身後永遠都有我。”
一句話殷笑笑差點就要淚崩,到了這裡,她今天那一顆一直惴惴不安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不少,或許真的是她想多了,或許這一次她的第六感真的出錯了,隻是後來她才知道,很多事不到最後一刻,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