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上一次廣告的事可能跟殷若雲有關……”殷笑笑就仿佛是小媳婦兒一般乖巧的回答,那模樣說有多乖就有多乖。
景瀝淵聽了之後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點點頭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殷笑笑狠狠鬆了一口氣,隻是卻沒有想到更折磨人的事還在後麵。
眼前暗了一下,殷笑笑頭頂上還蓋著的毛巾就自動的動了起來,一下一下溫柔的擦拭著自己的頭發,那力道舒服得殷笑笑恨不得立馬就爬上床去睡覺!終於意識到不對之後,殷笑笑立馬抬頭,不是景瀝淵在幫她擦頭發是誰?
“景瀝淵,我自己來。”殷笑笑說著就伸手想要自己來,景瀝淵卻躲開了。
景瀝淵看著麵前矮了自己一些的殷笑笑忍不住的笑著說:“彆鬨,趕緊弄乾了好睡覺。”
轟的一下,殷笑笑羞紅了臉頰。
景瀝淵垂眸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殷笑笑,柔和的燈光下他甚至可以看見她細膩肌膚上那細細小小的絨毛,配上羞紅了的臉頰,怎麼看怎麼漂亮,忽然他的目光就落到了她白皙粉嫩的耳垂上,到現在他還記得咬上去那軟軟的懦懦的觸感啊……
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一下,景瀝淵赫然就覺得有些熱……
殷笑笑微微咬著唇臉色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怎麼辦,怎麼辦!
她怎麼可以忘記今天是洞房花燭夜!怎麼可以忘記景瀝淵是個男人,她是個女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是個什麼事啊?
殷笑笑緊張得小手都緊緊握成拳,良久之後才回過神來輕聲說了一句:“景瀝淵……”
其實,若是殷笑笑不開口還好,至少景瀝淵可以不至於那麼辛苦,他又不是衛道士,自己有了老婆還就在自己麵前,還是這樣天時地利的時刻哪裡會不動心思?可是偏偏他有記得之前殷笑笑說過的話……
這一聲軟軟糯糯的呼喚落在他的耳朵裡就仿佛是催命符一般,用儘所有的力氣景瀝淵才努力的讓自己保持了鎮定!
手上的動作微微加大了力道,聽見殷笑笑不自覺的呼疼之後他才啞著嗓音說:“殷笑笑,彆點火,給我老實點兒!”
殷笑笑一下就不敢說話了,隻能任由著景瀝淵的大手在她的頭上胡作非為。
良久之後,景瀝淵才算是穩住了心神,涼涼的開口說:“殷笑笑,我記得我答應你的事,所以收起你的害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有多饑渴。”
一句話殷笑笑刷的就抬眸看著他,他怎麼說得她就那麼不堪下口呢?
可偏偏她又不敢問出來,要是問出來了惹得他像餓狼一般的撲上來,那她不就得不償失了?她又不傻……
說罷,景瀝淵微微用力的擦了一下殷笑笑的腦袋便將手裡的毛巾丟到一邊去了,殷笑笑果斷的瞅準機會就衝到床上去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瞅著他,就仿佛他是大灰狼一般……
景瀝淵卻是絲毫不在意,眉梢微挑,鳳眼一眯邁著步子就走了過來,殷笑笑同學十分應景的張口就說:“景瀝淵,你想乾什麼!你彆過來……”
這對話落在門外悄悄聽牆角的幾位景家人耳朵裡,隻覺得歡快得緊,倒是於佳慧站在一邊有些不好意思,景老太太壓著景瀝瑤兩個人可是聽得不亦樂乎啊,看不出來平時穩重持成的景瀝淵還有那麼‘暴力’的一麵啊……
景元豐和景瀝博坐在樓下客廳裡終於懂得為什麼從一開始景瀝淵就嚴正聲明不準鬨洞房,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景老太太可是稀罕了很久啊,哪裡會輕易就放過了。
而景瀝淵哪裡會不知道門外有人在,可看殷笑笑那害怕裡又帶點羞澀的模樣他就不想她,乾脆的直接掀開被子就上去了,殷笑笑很大聲的就說了一句:“景瀝淵你怎麼可以上床來?你……”
話還沒有說完,景瀝淵就已經翻過身將殷笑笑給禁錮在自己懷裡了,薄唇靠近她的耳邊輕聲說:“殷笑笑,你再叫大聲點沒關係,反正奶奶和姐姐就再門外巴不得你叫得越大聲越好……”
刹那間,殷笑笑便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大聲說話。
新婚之夜,殷笑笑就在一直軟磨硬泡要讓景瀝淵下床的掙紮中度過,四個字簡單概括就是——慘不忍睹。
她也不想想,哪裡會有男人願意跟自己的妻子保持距離的?沒有一口吃掉她就是好的了!彆幻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