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瞪著麵前的兩個人,景瀝淵手裡握著的電話幾乎要被他捏碎!
景老太太氣得不得了,抬頭也怒瞪著他說,“景瀝淵!這是你對奶奶的態度嗎?我景家從小教你的禮儀去哪裡了?你的教養呢?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害死你父母的下賤女人的女兒,你就要跟我整個景家作對嗎?”
景瀝淵不怒反笑,這個時候電話也不理會了,瀟灑的站在景老太太麵前一字一句的說,“禮儀?教養?你教會了我什麼?你教會我的就是怎麼樣落井下石,怎麼樣威脅逼迫?下賤的女人?蘇娘是什麼樣的人我不評價,可是笑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整個景家的人不知道嗎?你真以為誰的眼睛都是瞎的嗎!”
一聲怒吼,景瀝淵幾乎要跳腳的模樣!
轉過身怒瞪著在場所有的人,說,“我不管是誰對笑笑動了手,千萬彆讓我知道,否則不論是誰都沒有麵子可講!”
說罷,景瀝淵狠狠的看了一眼景老太太和沐嫣然轉過身便迅速離開了老宅。
景瀝博和景元豐紛紛抬眸看著老太太,那模樣儼然也是覺得這件事就是她做的!
老太太怒不可遏,憤怒的跺著手裡的拐杖,大聲說,“殷笑笑那樣的人值得我景家內訌嗎?我景家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被她一個小丫頭給握在了手裡!”
於佳慧稍微冷靜了一些之後轉過頭看著沐嫣然,忍不住的開口說,“媽,你怎麼不問問沐嫣然?她有多討厭笑笑我們可都是知道的……”
婚事都還沒有定下來就到殷笑笑的麵前耀武揚威,甚至還不惜利用一切的將殷笑笑給送到了‘閻王’身邊,她是什麼居心,大家心裡一清二楚!
一提到沐嫣然,老太太似乎也有些懷疑。
這件事的確不是她做的,那麼最有可能的就隻能是沐嫣然了!
見所有的矛頭都直指著自己,沐嫣然頓時就慌亂了起來,連忙楚楚可憐的說著,“奶奶,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去碰殷笑笑,她的肚子裡可是懷著你的曾孫啊,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
“不敢?”景瀝瑤嗤笑一聲,鄙夷的看著她說,“不敢你當初還有本事將她送到‘閻王’的手裡,那個時候你可真不是‘不敢’的節奏啊!”
沐嫣然一陣語塞,可是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沉默,連忙哭泣著對景老太太說,“奶奶,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老太太被沐嫣然搖晃得心裡越發的煩躁,這一段時間來她的心裡本來就夾雜了許多的事,心裡煩躁得不行,現在沐嫣然又總是對著她用這種一哭二鬨的手段,就算心裡再怎麼中意她,那也是以前知道她身體不好切好了之後還是可以生育的情況下的,誰知道沐嫣然卻是是好了,隻是可惜卻再也沒有了生育的能力了,老太太現在能接受她都不錯了!
“放開我!”一聲曆吼,老太太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的煩躁與對沐嫣然的嫌棄,那眼神刺得她的心都狠狠的鈍痛了一下,“不是就找出不是你做的證據來!沒有證據,你覺得誰會信你!”
一句話說完,老太太就再也不理會她,轉過頭對景元豐和景瀝博說,“你們立刻吩咐人下去找,不論怎麼樣都要將人給我找出來!也要注意到這是不是殷笑笑自己的計謀,彆讓她帶著我的曾孫就那麼離開了!”
於佳慧無言的看了老太太一眼沒有說話。
在她的眼裡,現在的殷笑笑估計就是那種滿腹心思,滿腹心計的女人!
景元豐和景瀝博一看這件事跟自己家的老太太無關,頓時也急了起來,立馬轉身都開始吩咐人下去找,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殷笑笑給找出來……
……
‘十三月’裡,從景瀝淵答應要跟沐嫣然結婚之後,該他的東西就全部都回來了。
葛成飛和承普利一看見他就迅速的上前,目光卻是不著痕跡的看見了景瀝淵身後跟著的一個畏首畏尾的男人,裝作沒有看見的繼續著自己的事。
葛成飛上前想要走過去,可途中就忍不住自責的說,“三少,抱歉,是我將人給看丟了!”
旁邊的服務員正好給景瀝淵端來一杯水,誰知道景瀝淵忽然轉身端起那杯水就狠狠砸在了葛成飛前進的腳步旁邊,頓時玻璃杯就四分五裂的炸開,整個大廳裡瞬間安靜了下來,躲在一邊監視著景瀝淵的人都忍不住的縮縮脖頸又藏得深了幾分。
“看丟了?你怎麼不把你自己看丟!”景瀝淵怒得鳳眸幾乎都充血了,伸手狠狠拽拽自己的領帶,一下整個人就顯得格外的放蕩不羈起來,“葛成飛,你連個人都看不好的話,那你跟在我身邊做什麼!給我滾,我景瀝淵身邊不留廢人!”
葛成飛頓時臉色蒼白,驚得抬眸看著他。
承普利立馬就上前求情說,“三少,現在我們正是需要人手尋找三少夫人啊,成飛一直都兢兢業業的跟在你身邊,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這個時候……”
“閉嘴!”一聲暴吼,景瀝淵此刻整個人已經處在崩潰暴怒的邊緣,轉過頭怒瞪著他們,“再多說一個字,連你一起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