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裡,連羽幾乎要瘋狂!
沒有人陪她說話,沒有人跟她談心,周圍的人看見她就自然的散了,她握著電話都不知道該打給誰傾訴心情,她甚至懷疑到了最後景瀝淵都好了,她卻被逼瘋了!
“朋友?”聽見這兩個字,承普利忽然就輕笑出聲,轉過頭看著連羽,說,“你所謂的朋友,就是不斷從我這裡得到三少的信息,就是處心積慮的靠近三少想要破壞他的婚姻,就是將我們當做傻子一般的玩弄,甚至現在,你還拿著那樣加了劑量的藥去傷害三少?這就是你的‘朋友’?我還真是承擔不來!”
一番話,說得連羽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狠狠握緊手裡的藥忍不住的開口說,“承普利,作為一個女人想要嫁給一個有錢人有什麼錯?那時候景瀝淵的身邊根本就沒有殷笑笑的存在好嗎?再者了,這藥是我做的嗎,是要硬要給他吃的嗎?這些能怪我嗎?”
輕嗤一聲,承普利一步步的走到連羽麵前,雙手插進自己的褲包裡說,“連羽,什麼都不是你的錯,處心積慮不是你的錯,把田榮當做擋箭牌不是你的錯,把我們當做猴子耍也不是你的錯,貪心更不是你的錯,就連你現在依舊想方設法的想要爬上三少的床也不是你的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行了嗎?”
說罷,承普利再也沒有理會連羽轉身便離開了,身姿瀟灑。
他承普利是一個不會轉彎的人,他不喜歡心眼,不喜歡算計,偏偏身邊就有那樣的人!
連羽站在原地臉色刷白,可是卻一句話反駁不來!可卻依舊不認為自己有錯!
轉過身,緊緊握著藥和水杯敲響了景瀝淵臥室的門,乖乖的等到他開口才推門走了進去,眉目順從的模樣……
……
仰頭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藥片,景瀝淵喝了一口水便將水杯遞給了連羽,就在連羽如同往常一般要離開的時候,卻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你跟田榮分手了?什麼時候的事?”
乍一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連羽還微微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輕聲回答,“就在進入景家的那一天,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也不想耽誤他……”
“這是你說得最對的一句話。”毫不猶豫的打斷連羽的話,景瀝淵難得的讚同了她的話語,轉而繼續說,“連羽,以後彆靠近田榮,也彆靠近笑笑,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說罷,景瀝淵再也沒有聽連羽說一句話便轉身離開,留下連羽站在原地狠狠的深呼吸。
她就不懂了,憑什麼她就什麼都配不上?
望著景瀝淵離開的背影,連羽緊緊握著拳頭眼眸裡迸射出恨意!
有些東西,如果她也得不到,那麼就誰也彆得到吧!
夜晚,景瀝淵看著承普利給他送來的消息,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揚,看來有些事會提早完結啊,是不是說明他們一家團聚的時間也在縮短了?
算算時間,他能不能趕上笑笑八個月時產檢的時間?
伸手拿過一邊放著的字條,景瀝淵拿起筆在上麵不知道寫了些什麼,神采微微飛揚的模樣,仿佛一切都勝券在握了一般。
他是有精神病,但是卻不影響智力,那些總是不自覺低估他的人總該是要付出代價了。
而看著另一張字條上,承普利拿來的關於殷家的消息,景瀝淵卻是忍不住的微微眯了眯雙眸,他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殷白凡竟然會做到這樣的地步來!
讓他詫異,也讓他……佩服。
伸手寫下一些什麼,景瀝淵小心翼翼的將字條都折疊好放在碗底壓著才讓人進來將飯碗給端了出去,所有的一切就在這靜謐的夜裡由兩段似乎完全沒有關係的對話拉開了序幕。
望著窗外,景瀝淵狠狠鬆了一口氣,憋屈了那麼久,終於他也可以反擊了!
而今夜的景瀝淵布置的一切很快就在第二天的新聞上鬨翻了整個T市,隻是卻誰也不知道,這背後的推手竟然是那個在人們心裡已經離開了T市許久的景家三少。
翌日清晨。
殷笑笑因為懷孕的關係開始變得格外的嗜睡,可現在在殷家她卻並不容易睡著,迷迷糊糊的起床,一下來她便看見李夢在電視前哭泣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