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笑……
他終於再一次的將她抱在了懷裡!
她的香味就縈繞在自己身邊,讓他整個人都仿佛活過來了一般……
殷笑笑原本的擔心忽然就因為這個擁抱而軟了下來,伸手抱著他,兩個人都努力的用著自己的力量去支撐著對方,漸漸的就變成了雙方的支撐。
“笑笑,我投懷送抱了,你要嗎?”輕聲開口,景瀝淵在她的耳邊說著,委屈的話語裡帶著的滿滿都是情意和戲謔,哪怕是在月色下他竟然也看見了她耳根的微微紅潤,笑意就那麼從胸腔裡震動開來,“嗬嗬,笑笑,看來你很喜歡我的投懷送抱啊。”
抱著景瀝淵舍不得鬆開,殷笑笑卻又忍不住的微微緊咬著自己的唇瓣。
這個該死的男人,越發的……不要臉了!
到底殷笑笑還是強迫著自己去鬆開他,可是景瀝淵此刻就仿佛是無尾熊一般的死死纏著她怎麼也不鬆手,甚至委屈的開口說,“笑笑,我還沒有康複呢,腿腳都沒有力氣,我動不了的,你不能就那麼拋下我……”
這話一出來,殷笑笑又連忙伸手抱著他不鬆開,真怕他會就那麼摔倒在地上。
“知道自己還沒有康複怎麼就過來了?你瘋了嗎你?”殷笑笑一邊念叨著一邊伸手攙扶著他往床邊走,好在距離夠近兩個人都格外的輕鬆,“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景瀝淵,你就是故意的吧,看我懷著孩子的份兒上,你也不讓我消停消停!”
乖巧的聽著殷笑笑的嘮叨,景瀝淵嘴角都上揚著,好不容易剛剛到了床邊,雙臂用力就將殷笑笑給壓在了身下,雙手撐著不讓自己壓到他,那無力的雙腿此刻也格外的聽話,仿佛剛剛的‘耍賴’讓它恢複了不少的力氣一般……
突地被景瀝淵那麼曖昧的壓倒在身下,殷笑笑的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滿若桃花。
“你……做什麼呢?趕緊讓開。”殷笑笑緊張起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景瀝淵卻是看著殷笑笑抿著唇瓣笑,輕聲說,“老婆,現在就算你想,老公我也沒有辦法滿足你,還是乖乖的等一下,等我好了之後一定讓你……”
“景瀝淵!”殷笑笑羞惱的大喊,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到底是誰心急啊,她再怎麼也不會想要在這個時候跟他什麼什麼吧,這個精蟲充腦的家夥,“你給我滾開!”
說著,殷笑笑連忙伸手推著他,可是景瀝淵就仿佛一座山一般的不離開,最後甚至就那麼靠在殷笑笑肩頭上,‘虛弱’的說,“笑笑,我累了,沒力氣了,動不了……”
一瞬間,殷笑笑差點氣結,也差點笑出聲來。
什麼時候,景瀝淵竟然也這般的可愛了?
最後,那推讓的力氣漸漸的就變小,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已經躺到了床上而景瀝淵也順利的磨蹭了上來,盯著她的肚子看得認真,伸手輕柔的撫摸著,甚至還會靠過腦袋去聽聽裡麵的孩子有沒有叫他……
望著景瀝淵孩子氣的行為,殷笑笑輕笑出聲說,“景瀝淵,以前我懷著顏希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這麼興奮啊?”
“我也興奮啊,隻是那時候太多事壓著我,喘不過氣來。”景瀝淵輕聲解釋著,還趁機在殷笑笑的肚子上親了一口說,“再說,那時候我連靠近你都顯得難,我要是在你肚子上親一口,你是不是又要逼我了?”
是啊,那時候的她可是在為著‘複婚’而努力呢。
嘴角上揚,殷笑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看著他一臉期待的模樣,就在景瀝淵以為她忘記了連羽的事而微微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殷笑笑嘴角的笑越發的大了一些,也寒冷了一些,說,“那現在,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連羽是怎麼回事了?”
詫異的抬眸,景瀝淵直直望著殷笑笑,眼眸裡都是無辜。
他怎麼知道連羽是怎麼回事啊,說不定她跟自己一樣也有病!
殷笑笑笑眯眯的看著景瀝淵等待著,良久後景瀝淵便乖乖的在殷笑笑的幫助下坐好,輕聲說,“就在你出事的那天,連羽進我臥室的時候發現了旋轉門的存在,然後她用這個威脅我要進出我的臥室,我手裡沒有什麼能夠將連羽鉗製住的把柄,所以就隻能……”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一字一句,殷笑笑輕聲說,嘴角的笑又冷了幾分。
明明知道她在說什麼,這個男人還要裝傻?
想死嗎?
忽的,殷笑笑就散發出一股戾氣,望著景瀝淵都是狠狠的。
可偏偏殷笑笑再狠也不過是想想而已,哪裡敢真的就那麼做?而她這副模樣落在景瀝淵的眼裡,隻有‘嬌俏可愛’四個字可以形容。
嘴角微微抿抿,景瀝淵伸手將鬨著彆扭的殷笑笑摟進懷裡,輕聲說,“笑笑,尚醫生現在不敢在我的藥裡加量,所以我不論什麼時候都是清醒的,今夜連羽是故意做給你看的,對於我現在的情況,她心裡哪裡會不怕?真以為誰都是你嗎?”
殷笑笑微微不悅的聽著,隻要一想到剛剛連羽在景瀝淵身上的畫麵就覺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可是到底還是因為他後來的行為讓她消了氣……
“彆說我清醒著,就算我不清醒,她連羽都不會有任何的機會,門外的承普利你真的以為是假的嗎?”眉梢微挑,景瀝淵輕聲說著,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將沉穩的葛成飛調給殷笑笑,而將向來比較莽撞的承普利留在身邊的原因,“承普利的聽力很好,好得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