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工作要緊。”秦修誌笑著回道。
能看到自己的兒子這麼晚了，還跑來看自己，他心中已經很高興了。
秦司曄的麵容也不像往常那樣冷峻，明顯溫和了不少，“你明天生日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給我說，我一定把它安排妥當。”
“不用什麼了。我又不喜歡那些空虛的排場，就我們自家人聚在一起，熱鬨熱鬨就行了。孫管家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此時兩人的談話很和睦，父慈子孝，之前的疙瘩好像從沒發生過一樣。
這時，馮嫂送來了剛榨好的果汁，“少爺，請慢用。”
秦司曄淡淡地瞥了一眼，並沒有接。
馮嫂尷尬地站在一旁，不禁抬頭向蔣婕望過去。
隻見她眸光流轉，唇角扯出一抹笑意，“沒看見少爺正在和老爺說話嘛，先放下吧。”
“是。”馮嫂放下果汁後，便退了下去。
“那個，司曄，等一下留下來吃飯，我去安排一下。你們父子慢慢聊。”蔣婕說完，便笑嗬嗬地站直身體，向廚房走去。
隻是剛轉過身，臉上的笑容瞬間籠上一層厚厚的寒霜。
沒有彆人的乾擾，父子兩人又在一起閒聊了很多。
不知不覺，聊到了秦司玥身上。
“爸，有一件事情我想問問你。”秦司曄英俊的麵容變得嚴肅了幾分，“二十年前，卓晟集團內有沒有一個員工名叫韓山的？”
聞言，秦修誌皺眉思索片刻，“二十年前？太久遠了。一時想不起來。”
這時，從一樓衛生間中走出來的蔣婕聽到他們的對話後，不禁心頭一驚。
她慌忙頓住腳，靠到牆邊，仔細聆聽起來。
“那個人後來從自家居住的房子上，跳樓自殺了。”秦司曄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想通過這些重要細節喚起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