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就不明白。我們這樣的家族怎麼能夠接受那樣的女人。”秦修誌掙開蔣婕的手,擰眉看向許芝蘭。
“希希她是個好女孩,那三個孩子是……”許芝蘭差一點又要把另一個真相禿嚕出來,秦司曄立即出口打斷她,
“總比有些處心積慮的女人,偷偷爬上男人的床,要強得多。”
這句含沙射影的話,大廳內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知情的人一臉懵圈,知情的人卻是心頭一顫。
大廳內的空氣又一次凝結在一起,誰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這時,秦司煜不禁猛然站起身,冷著臉,高聲質問道:“大哥,你說誰呢?”
自從他被母親帶入秦家後,除了秦修誌,就沒有人待見過他們母子。
特彆是秦司曄,從沒拿正眼看過他,根本不承認他這個弟弟,也沒有喊過他母親一聲阿姨。
他永遠都以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他們,自己與母親隻能仰人鼻息,夾著尾巴做人。
以前他小,不懂得如何反抗,如何與他作對。
現在不同了,他已經長大。他身上也流著秦家的血,也是秦家的子孫,為什麼要處處看他的臉色行事。
他要為自己在這個家爭得一席之地。
那件事,他母親也跟他說過,隻是一場誤會。
秦司曄眸色陰冷地掃了他一眼,“嗤”笑出聲,“說誰,誰知道。這不明顯是不打自招嘛。”
真是個傻瓜,你媽還沒說話,你倒是先蹦出來了。
說到這裡,那些還在懵圈的人,立即明白了七八分。
敢情這說的是秦家的現任夫人,原來她是通過這樣的手段上位的。
真是讓人 大開眼界。
“你不要胡編亂造,那純粹是誤會、巧合。”秦司煜被大家看得麵紅耳赤,據理力爭。
“是不是誤會,巧不巧合,隻有當事人最清楚。”秦司曄單手插在口袋中,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轉頭把目光落在了對麵兩人身上。
此時,蔣婕正躲在秦修誌的身後,掩麵低泣起來。
秦修誌心頭微動,望著自己的兒子,那不可一世的神色,氣得呼吸都有些不暢,他隨手拿起一個酒杯,便向秦司曄擲過去。
“你這個逆子,竟然敢暗諷到你老子頭上了。我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這輩子你都彆想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是嗎?你以為你能阻止了我?”秦司曄反應迅速,單手便接住了他扔過來的杯子,“我也告訴你,這輩子,我非沈希不娶。”
“你……你……”秦修誌直接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突然翻了個白眼,向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