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接見我的那個女人說是公關部的,姓從,大家都叫她從主任。”
“從?好,我記下了。阿姨,您放心,司玥他哥會去重點調查這個人,一定很快就能查出當年的真相。”沈希握住呂瑛的手,桃花般的大眼睛眨了眨,
“阿姨,你再仔細想想,叔叔生前,有沒有留下什麼文字或物件?”
呂瑛低頭思忖片刻,回道:“還真沒有什麼,他當年的東西已基本上全燒給他了,就算有,我們也搬了幾次家,早就遺失了。”
“哦。好吧。那今天就先談到這兒。”沈希向秦司玥使了個眼色,緩緩站起身,“我們回去了。阿姨,你等一下到床上休息一會兒,不能太累著。”
“好。我送送你們。”呂瑛在秦司玥的攙扶下站起身,拍了拍她的手道,“下次沒事,常過來陪我坐坐。”
“好的。阿姨。”秦司玥對她莞爾一笑。
她當然想來,可是又怕韓昊銘知道不高興。他若因此認為她是逼自己太緊,那豈不是前功儘棄了。
這時,走在前麵的沈希忽然停住腳,與呂瑛互留了電話號碼,告訴她,若是自己想起了什麼,都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她。
最後笑著道:“呂阿姨,今天我們過來這件事,希望您暫時不要告訴韓昊銘。我怕他會怪我們打擾到您,到時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好。我明白。昊銘那孩子有時就是一根筋,認定的事,很難會轉彎。”呂瑛苦笑了一下。
告彆呂瑛,兩人坐著電梯來到樓下。
想起剛才在這裡遇到的那個男人,秦司玥不禁問道:“希姐,你真的認為剛才碰到我的那個男人,就是闖入韓昊銘家的賊。”
“嗯,我不僅這樣認為,而且還感覺那個人和我們今天談的事相關。”
“不會這麼巧吧?”
“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巧。你想韓昊銘家的保姆剛離開,他怎麼就能趁虛而入了呢。隻能說明他早就徘徊在那裡,等待時機。”
“啊?那他還會不會再來?呂阿姨在家豈不是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