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你有沒有受傷,快過來讓奶奶看看。”
尹汐快步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奶奶,我沒事。可是司曄他……”
“司曄?司曄他怎麼了?”許芝蘭瞥了自己的孫子一眼,緊張地看向尹汐。
“汐汐。”秦司曄猛然開口,想要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尹汐卻沒有受到他的影響,隻是與他對望一眼後,在室內掃視一圈。
“你們大家難道就沒看出來,司曄今天不一樣嗎?
他講話有些氣血不足,偶爾還會伴有咳嗽。而且我還特意搬了一把椅子給他坐。”
秦修誌心慌地連忙問道:“司曄,他到底怎麼了?”
其實他剛才就已經看出來,秦司曄臉色有些不對勁,還以為工作太累所致。
“我們剛從醫院回來,他在醫院整整住了三天。”尹汐心疼地看向對麵的男人。
想起那天他救她時,白襯衫上的血跡,眼中不禁升起了一團水霧。
“什麼?司曄受傷了?”許芝蘭無比震驚地坐直身體。
秦司曄又一次出口阻止,“汐汐,你不要再說了。”
“我偏要說。做錯事的人不僅不知悔改,還一直在為自己狡辯,我們為什麼就不能說出真相。”
尹汐今天算是豁出去了。
既然秦司曄已經在秦家人麵前確定了她的身份,那她就沒有任何顧忌。
今天她要徹底與這個狠毒的女人算算賬,絕不能讓她的訴求得逞,再繼續做惡下去。
“奶奶,叔叔,司曄前幾天在國外處理蘇家父子的事情上,腹部受了刀傷。
回來後,在解救我的過程中,傷口裂開,又造成了二次受傷。
你們說,他還要去救那對父子嗎?”
眾人一聽,都不禁猛然站起身,驚愕地看向秦司曄。
秦修逸快步走到他麵前,一臉關切地問:“司曄,你受傷住院,怎麼也不和家裡人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