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可彧寧死不屈,死命掙紮。
田豐把她抵在門口,想要談條件。
“顧小姐,你最好識相一點兒,不然你接下來的幾個月都不會好過的,你懂嗎?”
說著鹹豬手就已經繞在了她的腰上。
顧可彧看著麵前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死男人,肥頭大耳,就一陣惡心,她趁田豐不注意,一腳踩在了他的鞋上,趁著他疼痛的時候就趕緊撞人,將人往外推。
雖然男人的力量大,但是顧可彧邊推邊喊,樓道裡還有不少可能駐紮的狗仔,如果被他們拍到,那麼對劇組對演員都是不好的影響。
田豐看見門外過去好幾個人,他也心慌了,從來沒遇到這麼烈性子的女演員,隻好先撤了。
“你以為你自己很清高嗎?你以為你是誰,還能在劇組呆下去嗎?彆以為今天你逃脫了就沒事兒了,給我等著!”
“導演,請您自重。”
顧可彧麵對像瘋狗一樣的男人無動於衷。
“怎麼的,既然你能和江映寒一起和我就不可以了嗎?裝什麼清純的少女呢?你既然資質平平就能演女三,想必也是靠著這層關係上位的吧!”
顧可彧直接摔門,把田豐關在了門外。
氣憤極的田豐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顧可彧的房間門口,顧可彧又將兩把椅子抵在門口。
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令她呼吸困難,這並不是被嚇得,而是痛苦回憶的後遺症,因為她害怕上輩子發生過的事情再一次發生。
田豐走後,顧可彧跌坐在地上,絲絲涼意浸入全身,仿佛那一夜的感覺,涼進了心裡,不能忘卻。
回憶就像暴風雨突然來臨,烏雲密布狂風驟雨,全身被籠罩在泥潭中不能呼吸,就是那一晚的噩夢讓顧可彧甚至想要自殺。
看著眼前的床,不禁讓顧可彧想起那一晚無助的自己。
陌生男人的的呼吸響在身側,渾身的印子清清楚楚的提醒著自己那一晚發生的事情,一切就像大石頭一樣壓在身上動彈不得,不能呼吸。
既然她顧可彧再一次回到這個世界,那麼她就決不允許這件事情再次發生。
就這樣在無儘的漫漫長夜中,漸漸的在淚水的包圍下,進入了夢鄉,她希望自己可以有一個好夢,並且永遠沒有噩夢。
第二天照常拍戲,顧可彧梳妝的時候看著鏡子裡有些腫的眼睛,又提醒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人既然活在這個世界上,就需要麵對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既然發生了,我就需要去麵對,逃避不是解決辦法。
顧可彧和往常一樣來到劇組,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人不能因為其他事情擾亂自己的心情,認認真真工作踏踏實實演戲。
可是,事與願違。
田豐就這樣一直盯著顧可彧,從她進門的那一刻,目光就從未離開,儘是怨恨和氣憤。
化妝的時候,安排好的化妝師卻五四三番不在場,總是推遲,到時這一天很麻煩,好不容易等到了化妝師,他卻成心化錯了妝容,這樣一來就耽誤了劇組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