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茹茹麵前,顧淺茉絲毫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
說道被薛凝雪冤枉的時候,顧淺茉眉頭皺成一團,就連手也握成拳頭,眼眶都在泛紅。
而一旁的丁茹茹聽著顧淺茉的訴說,已經不止一次的把拳頭砸在自己的大腿上。
正因為如此,顧淺茉的話還沒有說完,不如已經呲牙咧嘴了好幾次。
由於太生氣,丁茹茹敲打自己大腿的時候力氣有些大,而每次打過之後又忘記。
再次聽到顧淺茉說被冤枉的事情,丁茹茹還會用同樣的力氣打向大腿,這樣一來,直接進入了惡性循環。
說完一通,顧淺茉再次看向丁茹茹。
“事情就是這樣,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這麼巧合,在我媽媽急需腎源的時候,薛凝雪也在給他們家的老仆人找腎源。”
“找到沈奕那裡被沈奕拒絕,薛凝雪又給沈奕的父親打電話,所以腎源就沒有了,老仆人的命救回來了,我媽媽的命沒有了。”
剩下的話,顧淺茉沒有說出來。
在老仆人的眼裡,薛凝雪是那個費儘心思也要救她命的好小姐,而自己則是成了沒有留住媽媽性命的罪人。
丁茹茹一臉擔憂,“茉茉,這件事情不怪你,如果要仔細劃分責任的話,也不能怪沈奕,畢竟他一直以來都在為伯母的事情忙活。”
“可是,我的媽媽還是沒有活下來。”
顧淺茉的話語當中透露著落寞。
“那沈奕也不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啊,隻能說是事情趕巧了,如果當時沈奕有什麼線索,他肯定不會讓腎源流到那個張媽那裡。”
顧淺茉看著丁茹茹,目光當中多了一時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