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這些,張秋雙心裡就像堵了一個疙瘩一樣。
“一直以來,我都在忍著,為孩子也為我自己,當初我們兩個人是自由戀愛,現在走到離婚這一步,真是顏麵無存。”
“不管他怎麼鬨,我都不跟他一般見識,我怕村子裡的人笑話說我瞎了眼認識了這個男人,也怕成為彆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現在我明白了,劉東坡像潑婦一樣這樣耍無賴,村子裡的人早就把我們當成了笑話,如果我再任由他這麼鬨下去,隻會讓娟娟也跟著丟人。”
鄭重的把這番話說完以後,張秋雙再次抬起頭來看向顧淺茉。
“顧小姐,謝謝你說了那些支持我的話,我也想明白了,不是一味忍讓就能不讓彆人笑話的,隻有自己的日子過得好了才不會被彆人說三道四。”
聽完張秋雙的話,顧淺茉感動的不得了。
從張秋雙的某些話語當中,顧淺茉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當初自己走的路,又要上大學又要給媽媽治病,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堅持不住,那個時候,自己也是咬著牙過來的。
所以張秋雙的心情,顧淺茉是明白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誰也不願意看彆人的臉色,聽彆人的使喚。
看到顧淺茉眼眶微微泛紅,沈奕急忙轉過頭來,“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執法隊的車正在旁邊等著,先回家。”
被沈奕這麼一提醒,顧淺茉和張秋雙同時緩過神來。
此刻,沈奕已經和律師做好了交接,剩下的事情全都讓律師去處理。
顧淺茉的感冒還沒有完全好,說起話來還有濃重的鼻音,可精神狀態已經好了不少,即便是這樣,沈奕的心也一直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