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餘光瞥了一眼震驚無比的南熙,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低聲問道:“聽司夜說,你賣這枚戒指時,簽了合同,願意和原主對峙,那現在,就說說誰給你的自信我不會追究你擅自買賣我的戒指的呢?”
這句反問讓南熙更加無比確定一件事--
戒指是霍霆的。
這個事實,猶如一個雷炸的她腦子一片空白,臉色煞白。
怪不得她覺得他聲音那麼熟悉,那麼像那晚那個男人。
原來他就是那晚奪了她清白的王八蛋!
一想到那晚的事,恥辱感瞬間遍及全身,南熙差點一口牙咬碎。
“我哪來得自信賣你的戒指,這得問霍先生在風尚國際酒店對我做了……”什麼!
“南熙!”
她還來不及說出最後兩個字,突然被一道尖銳的女聲打斷。
秦語茉白著一張臉驅動著輪椅走了進來,然後拿起滾燙的咖啡照著她的臉就潑了過來。
滾燙的水,燙的南熙猛地坐起身,怒不可遏的看向來人,“秦語茉,你有病嗎!”
“你才有病,不,你是不要臉!大家都是舍友,你怎麼可以趁我不注意偷我東西。”
說著,秦語茉白著臉一把將桌上的戒指搶了過來。
然後,委屈巴巴的撲進了霍霆懷中控訴,“霍先生,這次我可沒胡說,就是這個女人不知廉恥,居然偷了我手裡的戒指。”
“你的戒指?”霍霆靠在沙發上,垂眸冷冷看著懷裡的人。
男人漆黑的眸子猶如鷹隼一般,銳利的仿佛要將秦語茉給穿透。
她心虛的心狂跳不止。
她哪裡有這麼貴的戒指。
今天,她是第一次見到這枚戒指。
她因為事先收買了霍霆的司機李叔,所以知道了霍霆被算計後戒指丟了,而且還知道霍霆戒指失而複得,而南熙就是那個賣戒指的人。
所以這次霍霆拿著戒指出來,她便尾隨過來了。
沒想到,她剛到咖啡廳門口剛來就聽到南熙要說出那晚的事情,所以她顧不了那麼多,直接衝了進來。
雖然事實如此,可她卻煞有其事的說道,“不,不是我的,其實應該說是你的。
是……是那晚我們睡了以後,我倉惶離開時不小心裝進包裡了。
當時我太累了,就直接丟在書桌上了,可沒想到居然第二天就不見了。”
說著,秦語茉憤憤的直接瞪向南熙,“我真沒想到,居然被南熙拿走了!”
聽到秦語茉如此摸黑自己,南熙眉心狠狠一皺,“我沒偷,是那晚我去給你送資料……”
“你沒偷,那你解釋明明在我桌上的戒指怎麼跑到你的手裡去了!”
見南熙要提及那晚送資料的事,秦語茉嚇得花容失色。
她猛地提高分貝打斷南熙的話,因為用力過猛聲音都尖銳起來。
霍霆眉心狠狠一簇。
秦語茉知道,霍霆討厭她尖酸刻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