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像是一個紙老虎,看上去孤冷獨立,其實都是表麵現象。
其實她一直很孤獨,很脆弱,她一直在強撐著堅強。
果真是個蠢東西!
傅琛蹲在她身邊,默默的陪著她發泄感情。
直到她哭夠了,他才掃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她,目光落在她沾滿鮮血的手問道,“出什麼事了?”
“雷海龍把我強行塞進車裡,想……想對我圖謀不軌……”
南熙冷靜下來擦乾眼淚淡淡解釋,“我,我用刀子把他紮傷逃了出來,手上是他的血。”
她嘴上說的平靜,可發抖的手出賣了她現在的後怕。
足以可見,當時她有多恐慌。
傅琛身側的手一顆顆捏緊,看著剛剛南熙跳下來的車,眼底有殺氣炸裂。
但他並沒著急上去找雷海龍算賬,而是脫下西服為她披上,遮住她的暴露在外的肌膚。
“謝……謝謝。”南熙垂著頭,聲音帶著沙啞。
傅琛強壓著殺了雷海龍的衝動,柔柔扣住她肩膀,“現在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我,我們報警吧,我紮了很多刀,他會不會死了?”南熙站在原地看著雷海龍的車,有些緊張。
傅琛勸她冷靜後,與她一同走過去檢查了雷海龍的狀況。
雷海龍沒死但失血過多已經開始意識不清。
傅琛撥打了急救電話將雷海龍送往醫院,並報了警。
在警察局錄完口供,傅琛再將南熙送回家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傅少,謝謝。”南熙下了車,看著麵前曾經戲耍她好幾次的男人還是忍不住道了一聲謝。
如果今晚不是傅琛,她想她可能會因為一時情緒崩潰真的就這麼死掉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
隻是剛抬腿,她卻發現腳麻了,身子一個趔趄就要撞在牆上。
傅琛一把扶住她,看向她一瘸一拐的腳,“怎麼了?”
南熙,“腳……腳麻了。”
“女人,你真麻煩!”傅琛嘴上嫌棄,卻彎身將她抱了起來走進電梯,“愣著乾嘛,多少層!”
“……”
南熙尷尬地按下15層的電梯。
靠在傅琛懷裡她有些不自在,身體僵直的不敢動,張張嘴想要告訴他放她下來。
然而還沒發出聲音,電梯門已經打開了。
傅琛抱著她踏出電梯,卻迎麵撞上一道冷森到吃人的視線∶“你今晚挺忙,一會兒功夫兒呆了兩個男人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