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霍霆將季梓延交給劉媽照顧,自己則和沈修進去了書房。
兩個人沒了之前打打鬨鬨的輕鬆模樣,恢複了嚴肅的工作狀態。
霍霆坐在沙發上,左手搭在沙發背上,雙腿優雅交疊,右手掐著一支煙,輕聲吩咐一旁的許易:“讓那群雇傭兵停止追殺秦興吧。”
“是。”
許易拿出手機邊去外麵聯絡雇傭兵。
這邊沈修推了推金絲眼鏡,再次對自家二哥露出欣賞的目光,“你為了給媳婦出口惡氣可真是下了血本了,雇傭兵都用上了。”
霍霆不語,隻是輕輕吸了一口煙,“桑蘭惜馬場這邊的事情你怎麼看?”
“桑蘭惜現在賣掉拿快遞票,已經屬於違約了,隻要你想,我可以幫你咬一筆錢。”
霍霆淡淡吐了一口煙,若有所思。
這時,許易從外麵走了進來。
“霍總,調查清楚了,夫人之所以會讓您不為難秦興,是因為夫人與秦家少主是的同門師兄妹。”
許易這麼一說,沈修一臉驚訝。
秦家可是南非大家族。
他沒想到南熙居然與秦家有這樣的淵源。
一旁的霍霆就相對淡定一些,“你繼續說。”
“夫人在加州時,拜師加州設計大師丹為老師。”
“丹這輩子隻收了四個徒弟,夫人是最小的徒弟。”
“而其他兩個個,分彆在緬州北境還有歐洲都是名聲很厲害的設計師,第三個徒弟,但一直未對外公布,身份成謎。”
“但是據我們霍家密網那邊傳來的消息,秦家少數十六歲那年拜入丹名下,但因為身份特殊,從未對外公布。”
“而且當年,夫人救過秦司一命,因此兩位感情很深。”
“而且我查到……這次夫人南非的料子並非被搶,而是一場戲。”
沈修聽了金絲眼鏡框下那雙眼睛猛地睜大,“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