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瀟淡淡道:“我看嵐姨和陳夢之間的症結,多半在於陳夢的母親,我聽說陳夢的母親還曾在靜華醫院當眾打嵐姨的耳光?嵐姨一向為人高傲,被當眾打耳光這件事一定對她的刺激很大,想要讓嵐姨對陳夢有所改觀,還是要用真誠來打動嵐姨。”
“你是說,讓侯阿姨去向嵐姨道歉?”夏婉橙問。
“試試看,也許會有效果。”墨景瀟一把抓住了夏婉橙作祟的手:“彆鬨了,很癢。”
夏婉橙臉上掛起壞笑:“有多癢?”
“沒有你癢。”
“哇,你這個人,真的好壞!”
翌日,在公司裡碰到陳夢時,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一改昨天林黛玉附體的樣子。
“哇,夢姐,你今天看起來好不一樣,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偷偷見了喻哥,你們兩個苦命鴛鴦互相安慰,安慰來安慰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陳夢瞪著高露翻了白眼:“我說露露,你的思想就不能健康點?張口就開火車,我看你啊,還是抓緊時間找個男人滋潤滋潤你吧。”
夏婉橙微笑著問陳夢:“阿夢,事情解決了?”
“沒有啊。”
“沒有?”夏婉橙一怔:“沒有你怎麼看起來……”
“看起來脫胎換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對嗎?”陳夢問。
“差不多。”夏婉橙微微點頭。
“我已經想明白了。”陳夢說。
“想明白什麼了?”高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