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米飯留下來。”老二說。
侯桂芬皺緊了眉頭,雖然很不樂意,可她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餐盤被奪走,被遞回來時,隻剩下了幾根青菜,而眼前的女老大燕姐,正像一頭母豬一樣狼吐虎咽。
怪不得吃的和山一樣,原來比豬還要能吃。
侯桂芬心道。
就在侯桂芬要落座時,老四開了口,驅趕道:“去去去,這裡是你能待的地方嗎?滾蛋,真他媽晦氣!”
其他女囚犯哈哈大笑。
無奈,侯桂芬隻能端著餐盤灰溜溜地走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看著餐盤裡的青菜,渾濁的老淚一顆一顆地墜落,不知是因為委屈還是因為悔恨。
幾根青菜下肚,和沒吃飯一樣,侯桂芬注意到餐盤上還粘著立刻米粒,她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伸舌頭去舔,而這一幕被附近的管教看在了眼裡,當即跑過去嗬斥:“嘿!說你呢,你乾什麼?”
侯桂芬一臉困惑地看著對方,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錯事觸犯了天條。
“俺沒乾啥,俺就是舔舔盤子。”侯桂芬說。
“不是,你有毛病還是怎麼的?沒事兒舔什麼盤子,特殊癖好啊?你能不能講點衛生?你在這兒舔盤子,回頭這盤子還怎麼給其他人用?”管教嗬斥道。
侯桂芬皺眉道:“洗洗不就乾淨了嗎?”
“是,洗洗就乾淨了,主要是你彆整的這麼惡心,你吃飯就吃飯,舔什麼盤子,我警告你,以後吃飯就好好吃飯,禁止舔盤子,再有下次,廚房的所有盤子,你全給洗嘍!”
看著眼前的管教,侯桂芬縱然心裡窩火,她也不敢釋放,隻因對方是管教,她隻能點點頭:“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