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陽毫無防備的被秦慕沉摔了出去。
他的身體狠狠的撞到了冷硬的地板,麵上的尷尬早已轉化為憤恨。
“秦慕沉!”
他恨恨的看著秦慕沉,撐著地麵就要爬起來。
秦慕沉滿麵陰森,沒有給他爬起來的機會。
他走過去,一腳狠狠的踢在宮澤陽的肚子上。
宮澤陽被這一腳踢得滑出去,撞到對麵房間的牆壁上。
他隻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疼得抽搐了起來,張著嘴好半天沒發出聲音。
十幾歲事業剛起步的那幾年,秦慕沉作為圈子裡最年輕的東方人,被那些人排外,找流浪漢來鬨事,以一抵十,從來沒輸過。
雖然最開始贏得很慘烈。
像宮澤陽這樣從小一帆風順的長大的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秦慕沉走過去,抬腳踩在宮澤陽的身上:“誰給你的膽子進去的?”
高級訂製的意大利手工皮鞋的鞋底很硬,踩在宮澤陽胸膛上,重得讓他喘不過氣。
“那是……子悅的房間,我為什麼不能去……”
他說完一句話,就劇烈的喘、息起來。
看著秦慕沉越來越陰沉的臉色,他火上澆油的又說了一句:“你不想知道我對她做了什麼嗎?”
宮澤陽的聲音裡帶著挑釁意味。
秦慕沉怒火中燒,腳下用力,眼裡釋放出嗜血的光芒。
他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的:“我有很多種方法,能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你想試一下嗎?”
“澤陽!”
他的話音才落下,另一頭就響起了蘇依歌的尖叫聲。
蘇依歌跑過來就去推秦慕沉:“你要對澤陽做什麼!你讓開!”
秦慕沉隻微微側過身,便成功的避開了蘇依歌的碰觸,而蘇依歌則是因為用力過猛又撲了個空,身體失去重心,朝前撲去,摔到了地上。
蘇依歌見宮澤陽的臉都疼白了,嘴角還掛著血絲,心底一慌:“人都去哪兒了!來人!”
因為二樓以上都是蘇家人起居的地方,平時隻要不叫傭人,傭人是不能上來的。
蘇依歌的聲音一落下,就有人傭人聞聲上來了。
當他們看清眼前的畫麵,皆是一驚,但卻沒人敢上前來。
蘇依歌剛剛摔到地上,身上的裙子被掀起了一截,堪堪遮住重要的部位,看起來很不雅。
而宮澤陽麵色慘白的被秦慕沉踩在腳下,出氣困難,嘴角帶血,很明顯是被打了。
“秦、秦先生!”
有膽子大一點傭人走上前來,顫顫巍巍的叫了秦慕沉一聲。
秦慕沉不理那個傭人,彎腰將宮澤陽一把提起來,像是氣不過,對著他的腹部又揍了兩拳。
周圍的人聽到很明顯的骨頭折斷的“哢嚓”聲。
秦慕沉麵無表情的盯著宮澤陽,額頭青筋暴起,聲音輕得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記住我說的話,也不要試圖挑釁我。”
說完,就鬆開了宮澤陽。
傭人們連忙蜂擁而上扶住宮澤陽:“宮少爺,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