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子悅回來的時候,秦慕沉正在院子裡和牛肉玩。
蘇子悅問他:“安夏和白璟書呢?”
秦慕沉走過去將她手裡的提著的東西接了過來,看到她買了兩瓶酒,神色略有些詫異:“你怎麼也買酒了?”
“順便就買了點。”
蘇子悅一邊朝裡麵走,一邊逗弄牛肉,回答得不慎在意。
一走進大廳,就看見安夏正追著白璟書滿客廳跑。
她一邊跑,嘴裡還不停的嚷著:“臭流、氓,種馬,禽、獸……”
兩人打打鬨鬨了兩年多,也沒膩味……
而且,安夏罵來罵去就這幾個詞。
牛肉的目光在安夏和白璟書兩人身上轉來轉去,然後就突然跑了過去,拽著白璟書的褲角拖。
前有這安夏,後有狗。
白璟書苦著臉求饒。
蘇子悅看得直發笑,但還是故意板起臉:“牛肉,過來!”
牛肉連忙鬆開白璟書,搖著尾巴跑了過來,往蘇子悅麵前一坐,偏著頭眨巴著水汪汪的小亮眼,一臉邀功神情。
蘇子悅對它這個表情沒有招架之力,沒用什麼力氣踢了踢它,就和秦慕沉進了廚房。
……
晚餐很豐盛。
是蘇子悅和秦慕沉一起做的。
白璟書開了兩瓶酒,往自己和秦慕沉跟前分別放了一瓶,一副不醉不休的架勢。
蘇子悅當作沒看見,也不阻止,和安夏一邊吃一邊小聲聊著什麼。
到後來,她和安夏開始劃拳,然後讓兩個男人喝酒。
蘇子悅的運氣很不好,連輸了十幾把。
蘇子悅側頭看了一眼秦慕沉微紅的耳朵,小聲問他:“還能喝嗎?要不然我和安夏不玩了。”
“沒事。”秦慕沉抬眸看她,眸子裡已經染上了一絲迷離。
他之前就和白璟書喝了不少,現在又喝了這麼多,顯然已經有輕微的醉意了。
蘇子悅笑著說:“那好吧。”
然後,她又輸了十幾把。
安夏看著秦慕沉麵前的第二瓶酒已經見了底,小小聲的和白璟書咬耳朵:“秦BOSS好可憐……”
白璟書冷嗤了一聲,沒說話。
他覺得他更可憐。
至少,秦慕沉還有蘇子悅替他著想。
而他呢, 安夏這個死腦筋,當了他兩年秘書,兩人朝夕相處了兩年,還在原地踏步……
想到這裡,白璟書忍不住給自己倒了杯酒,以慰藉自己這兩年的和尚生活。
等到晚餐結束的時候,秦慕沉已經完全醉了。
白璟書和蘇子悅扶著秦慕沉回房,一邊走,一邊說:“我就說這兩瓶酒的量,就能把慕沉灌醉了!”
蘇子悅沒說話,等到將秦慕沉放到床上之後,才出聲道:“謝謝你。”
“不要這麼客氣,我和慕沉做了這麼多年兄弟了,你和他對我來說都是 一樣的,以後有什麼事也儘管說。”
另一個原因是,他還指望著蘇子悅在安夏的事情上,能給他一點助功呢。
送走了安夏和白璟書,蘇子悅燒了一壺水,就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