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又開始鬥嘴。
之前安夏問的問題,白璟書也沒回答,她也沒有再追問。
不過,當天晚上,安夏被白璟書扔到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到了大半夜。
結束之後,白璟書抱著安夏一起衝洗乾淨,才扯了條浴巾裹著安夏,將她抱回了臥室。
安夏爬進被窩裡,微眯著眼,看著白璟書拿了她的睡衣過來。
他看著安夏一副軟趴趴的樣子,麵上的神情也不由得溫柔下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無恥。
“還有力氣穿嗎?”
安夏橫了他一眼, 將睡裙奪過來套上。
白璟書關了燈,睡到床上,將她摟進懷裡。
房間裡漆黑一片,靜得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安夏很累,但卻沒有一絲困意。
她聽見白璟書叫她:“夏夏。”
“嗯。”安夏輕輕的應了一聲,動了動身子,有些不耐道:“彆摟這麼緊,悶。”
白璟書輕笑,伸手給她按摩,他沒做過這種事,但也知道力道放輕一點就對了。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安夏覺得舒服,哼了兩聲,就沒再說話。
黑暗之中,那些在白天裡無法說出口的話,在此時,白璟書卻覺得沒那麼難開口了。
他輕聲的將他回景城這半年,發生的事告訴她。
安夏靜靜的聽著白璟書說話。
她就知道,白璟書極有可能是被家裡絆住了。
白璟書說完這些,安夏就出聲問他:“那這次呢?是因為秦BOSS的婚禮,他們才讓你來的?”
他遲疑了一下,才應道:“嗯。”
“‘嗯’是什麼意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安夏翻了個身,平躺著。
良久,白璟書才出聲說道:“參加慕沉的婚禮,隻是原因之一,他們還讓我……”
“你讓來和我分手。”安夏替他把後麵半句說了出來。
事情和她猜測的也差不多。
白家人不會讓她這麼個不打眼也沒家世的女人,和白璟書在一起,起初也不怎麼管他們,可是到了後麵,他們發現白璟書可能是來真的,就開始插手管他們了。
就用她威脅白璟書,不讓他來景城。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是安夏能猜到,他應該是被看得很嚴,不然,怎麼連個電話都不給她打。
可是,秦慕沉的身份不一樣,又和白璟書是好朋友,白家當然不會阻止白璟書參加秦慕沉的婚禮。
於是,他們會讓白璟書來雲州市,除了參加秦慕沉的婚禮,還有一件事,就是讓他和她分手。
白璟書的聲音微沉:“不要提這兩個字,不可能。”
安夏笑道:“是啊,就算真要分手,也不能這麼輕輕鬆鬆的就分了,你們家有權有勢,至少也得給我拿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