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盯著白煜南的背影看了幾秒,怎麼看都覺得白煜南好像是在生氣?
她疑惑的想,大哥不會是對子悅有意思吧?
怎麼可能?
沒過多久,白璟書上樓來,安夏拉著他進了房間,神神秘秘的問他:“大哥有女朋友嗎?”
白璟書搖頭:“沒有。”
安夏想了想,又問:“男朋友呢?”
啪!
白璟書拍了下安夏的腦袋:“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麼?”
“大哥他剛剛問我子悅的事,他不會是對子悅……”
白璟書直接說道:“應該是吧。”
安夏眨了眨眼睛,一臉驚恐。
“放心好了,他對蘇子悅可能是有過興趣,那也是以前,至於喜不喜歡愛不愛,我就不清楚了,但他現在,肯定是對她沒半點心思的。”
見白璟書說得篤定,安夏才安下心來。
“那他乾嘛還特意問子悅過得好不好?”她覺得白煜南是個嚴肅又冷淡的人。
白璟書給她打了個比方。
“就好像你在路邊看見一隻長得很可愛的貓,然後呢這隻貓被彆人抱走了,之後你再見到貓的主人,會不會打聽一下貓過得好不好?”
安夏點了點頭,隨即又搖頭:“子悅又不是貓。”
“說了是比方!傻子!”
“你才傻子!”
“你和傻子一家的。”
……
第二天,白璟書要去醫院看白燁祺,安夏也跟著一起去了。
她聽白璟書跟她說的是,舒雅念和白燁祺兩人起了爭執,摔碎了花瓶,拉扯間白燁祺摔倒,就被地上的花瓶碎片割傷了。
身上有很多傷口,還傷到了頭部,值得慶幸的是,並沒有生命危險。
安夏想到,昨天晚上回家的除了白煜南和白璟書,就隻有白老爺子。
舒雅念在醫院裡守著這是理所應當的,白明旭也在醫院守了一整晚?
這麼說來,白明旭還挺疼白燁祺的。
安夏不由得想到昨晚劉嬸的話。
白明旭這樣的身份,搞婚外情,可不是小事,是會被處分的。
劉嬸說白璟書的母親離開了,意思就是,白明旭和他母親離婚了,劉嬸還讓她多疼疼白璟書,意思是他以前過得不好?
她轉頭看了白璟書一眼,聯想到最開始認識白璟書的時候,他那副不要臉的賤兮兮的樣子,想象不出來他會過得多不好。
“安夏!”
安夏聽見白璟書叫他,轉頭看他:“什麼?”
“下車,想什麼呢!”白璟書一手扶在車門上,另一隻手就要去揉她的發頂。
安夏連忙伸手遮住自己的頭頂:“彆弄,給我頭發弄亂啦!”
白璟書哼了一聲:“臭美。”
倒也沒有再去碰她的頭。
南方女孩子普遍不高,安夏也沒有例外,站在白璟書跟前,她不穿高跟鞋就跟個小女孩似的,白璟書就喜歡揉她的發頂。
把她的頭發揉得亂糟糟的,再看著她張牙舞爪的生氣。
雖然這種行為有點幼稚,但是白璟書卻樂此不疲。
白燁祺自然住的是高級病房,房間裡還有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