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許思瀚還是決定賭上一把,寧願被砸成腦震蕩住院幾個月,也不要搭上許氏集團的命運。
他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舉起了手裡的酒瓶,狠狠的朝著自己的腦袋猛砸上去,腦袋仿佛炸裂了一般的劇烈疼痛。
果不其然,下一秒酒瓶變成碎片飛了出去,而他額頭也從腦袋上流著鮮血淌了下來,本來就喝暈乎的他,此時更加覺得腦袋欲痛欲裂的。
他抬頭,一隻眼睛被鮮血浸透無法睜開,用著恐怖又詭異的姿勢看向夏璃月,嘴唇微微顫抖的喊道:“楚小姐…現在你可以原諒我了嗎?我真的知道我的錯了!”
夏璃月平靜的臉上沒有絲毫情緒,微微張開口道:“行吧,我原諒你了。”
許思瀚在聽到這句話後,終於舒了一口氣。
正想要爬起來的時候,一個沒站穩,就狼狽的跌倒在地上,鮮血止不住的流,周圍人的看見這一幕都被嚇得不敢說話。
厲寒爵看了一眼之後,淡淡的抬手道:“叫救護車來。”
在厲寒爵發號施令後,包廂裡的人才敢撥通120的電話。
許思瀚此時已經在地上昏了過去,好似一灘爛泥。
在十分鐘後,救護車終於趕到,醫護人員看見地上的一幕有些吃驚,但還是用擔架將地上的許思瀚抬了出去。
夏璃月看見這一幕,總覺得心中的大石頭放下了,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感覺心情也舒暢了不少,空氣都變得更加新鮮。
聚餐結束後,厲寒爵吩咐人將單子給買了,並且給宴會上的每一個人都送了一樣禮品,這等於是封口費叫他們不要亂說。
在回去的路上,夏璃月嘴角一直都掛著笑容,心情看上去很好。
夏璃月看望窗外的風景,忍不住思索起來,她知道自己能夠做這一切,其實都是因為厲寒爵,她心裡對厲寒爵感到很感激。
厲寒爵察覺到這一點,他開口問道:“今天解氣嗎?”
他用著一種很輕鬆的口吻說著,仿佛剛才隻是帶她去打地鼠了一樣。
夏璃月發自內心的感謝他,笑了笑道:“謝謝,我真的很開心。”
厲寒爵看見夏璃月臉上的笑容,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勾了勾,內心好像有暖流劃過一樣的溫暖。
“你不必謝我,這是你自己做到的,你很厲害。”厲寒爵毫無掩飾的誇讚著夏璃月。
夏璃月被誇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心裡還是清楚這場債是怎麼討來的,她抿嘴輕笑的笑道:“其實我就是仗勢欺人啦,這回是真的要感謝你。”
厲寒爵卻笑著搖搖頭,用著低沉溫和的語氣說道:“不許再說謝我了,你要知道,欺負你的你就必須要討回來,不能委屈了自己。”
夏璃月搗蒜似的點頭,笑得很開心,“是,厲先生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