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譏笑一聲,語氣充滿不屑:“他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跟我在一起,你不要再糾纏他了,成全我們吧,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就當日行一善,沒必要連最後的連麵也賠進去。”
夏璃月一怔,露出一抹看不出悲喜的笑道:“我不相信,我們認識很久了,在一起經曆了很多事兒,還有一個孩子,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你可以輕易挑撥的,我不信你,但是我信他。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她想詢問真相,她要詢問真相,再一次撥通她的電話,沒有人接。
坐在約定地點上要她不要再糾纏厲寒爵的女人,故意發出一聲譏笑。
夏璃月的手開始抖了,連續撥了幾次,每次都響到自動掛斷。
他依舊不接她的電話。
那女人不催促,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撥通電話,欣賞著她焦急的深情,顫抖的手指。甚至想到她將來的生活就產生了一種愉悅的情緒。
她想同她講述她們之間的甜蜜過往,想讓她知道他喜歡過你卻不隻喜歡你,也曾對我這樣好。
可她不得不承認,她嫉妒夏璃月,因此她在看到或想到她過得不好時會產生愉悅的情緒。她想要厲寒爵,想完全占有他,想要他生生世世隻對自己一個人好。
無法接受他曾與麵前這個女人掌合歡,覆雲雨,想到他們之間育有一個孩子就賭心。
雖然自己隻是一個被叫過來演戲的,但說實話,厲寒爵的魅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拒絕的。
夏璃月這兩天的一切猜想好像即將證實,他成為了他的光,卻又親手讓他肝腸寸斷,把她推回了深淵,太殘忍了。
夏璃月智商終於上線,她把他在這件事兒上的所有線索串成一線,構成了一種猜想。
就是他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而他昨天晚上沒有去談合作,是一直跟她在一起。
他故意不接她電話,不在乎她的懷疑,無視她的情緒。可能早已把他們娘倆兒當成累贅,急需甩掉。
她故意發出聲音,留下證據,是為攤牌做準備。
她今天約他見麵,想同他當麵證實一些事兒,正中他們下懷。無需等待時機了,她主動給他們創造條件。
他今天不來見她,是不想來亦是不敢來。那女人會替她讓她知曉這一切的。
她想來直覺自己可笑,從前鐵證如山,她還捕風捉影的替他找證據,想理由,肝腸寸斷還怕他知道。可悲、可歎。
但還存有一絲僥幸,想著萬一這是彆人做的局,萬一厲寒爵現在有危險怎麼辦,想著自己的孩子將來要如何長大,想著要如何麵對親人們。
她不死心,又反複撥了幾遍,沒有回應。播出去的電話石沉大海,她的心情也沉入穀底。
“彆打了,他不會接,我跟他約好了,你自己退出這段感情,還能保全最後體麵,不至於把最後的見麵賠進去,也沒必要再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夏璃月蹙眉,目光深沉的看著年前的女人,心裡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