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剛才剛好在俱樂部聚會剛好看到了在吧台買醉的夏璃月,便給厲寒爵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情況。厲寒爵擔心夏璃月自己一個人在酒吧買醉會遇到危險,便讓司機開車趕去了皇家俱樂部。
夏璃月從酒吧出來,看著昏黃的路燈和空蕩的街道,隻覺得心中有陣陣悲涼。每次想起厲寒爵這段時間對自己的態度和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夏璃月的眼淚又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夏璃月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覺得時間不早了就搖搖晃晃的往家走。
剛才那個姓江的公子哥,因為在酒吧被夏璃月拒絕了感覺丟了麵子,一直對夏璃月懷恨在心。
剛才在酒吧裡看到夏璃月一個人出了酒吧,便偷偷跟了出來
夏璃月喝醉了酒走路搖頭晃腦,本就不大的力氣變得更加軟軟呼呼,掙紮之下使出全身力氣把人直接撞開了去,連帶著自己的身子隨慣性一起倒在了地上,支支吾吾地,夏璃月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站起身,像扭秧歌一樣朝著不知名的方向向前走著。
公子哥一臉的流氓樣,看似人高馬大,身上穿著個大花衣,脖頸上帶著條金鏈子,實際上卻是個弱不禁風的小身板。
本就笑的沒站穩,誰知夏璃月一用勁,竟將他一把推開,一下倒在地上便吃了痛,磕得手肘磨破一塊皮。
公子哥坐在地上“嘶嘶”地叫了兩聲,才緩過勁來,隨即臉上的表情從剛剛的嬉皮笑臉變得勃然大怒,這種二流子才不管對麵是男是女,他一下跳起身來就要去抓夏璃月。
他朝著踉踉蹌蹌的夏璃月走了沒兩步,晃了兩下爪子,一下就揪住了夏璃月的胳膊,夏璃月吃了痛,央央地叫著。
“放開我,臭流氓。”夏璃月雖然站不穩,手上倒還死死抓著自己的新款包包不放,“這包是最新款的,弄壞了你配得起嗎?”夏璃月掙紮的同時還不忘用腳踹公子哥兩腳。
“小妞,你說誰臭流氓的,少爺我有的是錢,不就是個包嗎?你要是今天把我伺候開心了,這樣的包你要幾個有幾個,不然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吃不了兜著走。”公子哥沒臉沒皮得笑著。
“放開我。”夏璃月用力的甩著胳膊,顯然這無濟於事。“厲寒爵,厲寒爵。”夏璃月邊試著想掙脫,邊叫著厲寒爵的名字。
“喂你喊誰呢,厲寒爵?喲你彆開玩笑了,人家是赫赫有名的大老板,和你八竿子打不著一邊關係的人,我警告你,彆在那瞎叫啊,彆想用這種小伎倆來嚇唬我。”
公子哥一邊說著,一邊流氓的笑出聲來。
倆人邊拉邊拽,公子哥隨著夏璃月的掙紮著不知不覺地走到了馬路中央。
道路上稀稀拉拉的車來來往往,倆人在馬路中央搖搖擺擺地走著,甚至擾亂了正常的交通秩序,來往的車輛鳴笛聲此起彼伏。
昏暗的街道本在路燈下照的忽明忽暗,不知何時,不知何時出現一陣巨大的燈光,照的人晃眼,夏璃月看不清路,隻覺得那一下一陣明亮的光照從眼睛晃進了她的腦袋,如戛然而止一般腦袋中空蕩蕩的,一刻,她愣在了原地。
正當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巨大的力量將她從空白的世界中拉回現實,還沒等腦子反應過來,人如失去重心一般被拉向另外一邊,胳膊上感受到一陣撕裂的疼痛,隨即重重的落入了一個懷抱。
過了半晌,夏璃月才從空白之中回過神來,她漸漸感受到這個懷抱的溫暖,是那樣熟悉又富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