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月的目光一直落在台上的二人身上,但她期盼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她垂下頭來,眼裡滿是嘲諷的笑容。
“說什麼要走一輩子,其實隻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上官決皺著眉,突然開口道,“月月,如果你想的話,我去上台揍他一頓。”
說著,他就要起身,不過卻被夏璃月抓住了手腕。
“不用了,爸,不需要了,從今以後我走我的獨木橋,他過他的陽關道,再見麵時隻能是陌路人。”
“月月,我……”
夏璃月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起身想要離開,不過卻在馬上要到門口的時候與一個服務員相撞。
服務員手裡端著酒杯,隨著和夏璃月的相撞酒杯都摔落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夏璃月的身上,此刻她成了全場的焦點。
當然,站在台上的厲寒爵自然也是尋著聲音,看上了夏璃月。
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身影,厲寒爵覺得非常的熟悉,腦海中似乎有一些回憶在蠢蠢欲動,想要鑽進他腦海裡。
一旁的厲震宏連忙說道,“彆看了,你又不認識她。”
可他剛說完這句話就覺得有一些不妥,自己似乎是在欲蓋彌彰。
更何況厲寒爵和他兩個人的關係本來就很複雜,在聽到他的這句話之後,便立馬轉頭看向他。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我不認識她?”
厲震宏的臉色一變,而他的這一個變化自然是沒有逃脫掉厲寒爵的眼睛。
“自從我受傷之後,我總感覺你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包括我身旁那些人也都是一樣的,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厲震宏握緊拳頭,麵不改色的說道,“很早之前我就已經和你說過了,我沒有瞞你什麼,是你自己總願意胡思亂想去猜忌我,現在是你的訂婚宴,你難道要因為彆的事情而和我吵一架嗎?”
“我也不想和你吵,可你敢非常肯定的和我說,什麼事情都沒有騙我嗎?”
“我敢,厲寒爵我是你的親生父親,無論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長輩輪不到你來質疑我,現在收回你的視線,他人和你沒有關係,你隻需要和你的未婚妻繼續進行訂婚宴就好。”
可儘管如此,厲寒爵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卻看向了站在門口的夏璃月。
服務員在這裡不停的道歉。
“不好意思,是我沒有看見您身上的裙子多少錢,我可以賠給您。”
夏璃月看著他身上長裙被染上的紅酒漬,心裡卻已無波瀾。
“沒關係,這條裙子從現在開始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其實她更想說出來的是……
從現在開始,厲寒爵已經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可是這樣的話她真的說不出來,轟轟烈烈愛過的人,此刻她隻想潦草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