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患者是第一次見麵嗎?”
“對,我們兩個今天是第一次見麵。”
可不知為何厲寒爵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臟突然疼痛了一下,仿佛是對於他回答出的這個答案不滿似的。
醫生原本是有很多話想要和厲寒爵說的,但是在聽到他說和夏璃月是陌生人之後便止住了話題。
而厲寒爵在思考了半刻之後說道,“不管我認不認識她,在醫療費方麵肯定是沒問題的,希望您能把她救回來。”
“您放心,不過我現在需要聯係一下他的親屬,您是在什麼時候見到她的,可有什麼辦法能聯係到嗎?”
厲寒爵想脫口而出是在自己的訂婚宴上認識夏璃月的,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要被他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對於上官決他是有印象的,隻不過他並不認識他是誰,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準確的回答醫生這個問題。
“抱歉,我沒辦法聯係上她的父母,您先救她吧,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好說。”
醫生點了點頭,隨後回到手術室內。
看著手術室的燈依舊亮起,厲寒爵默默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西裝外套上的血跡已經快要乾透,他又看著自己雙手上的血跡,依稀想起當時夏璃月和他爭吵的那些內容。
“你既然已經愛上了彆人,又何須再來招惹我。”
“不認識,從前以後都不認識,未來再見到你時,我也會當做不認識你的樣子,你滿意嗎?”
“夠了,如果你真的愛上了彆人,你大可以直接和我說,沒必要用這樣的方式逼我離開你。”
……
這句話依舊曆曆在目,可是厲寒爵卻琢磨不透其中的含義。
他隻能從這零星的言語當中知道夏璃月是認識自己的,而他對於夏璃月的感覺似乎也和常人有所不同,但他實在想不起來任何的片段。
“你到底是誰?”
“我們兩個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去?”
厲寒爵在心中反複琢磨著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可是卻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回答,因為記憶中的空缺,使得夏璃月對他而言,隻不過就是一個陌生再陌生的人。
而此時的上官決。
他追出來時,夏璃月已經不見了蹤影,甚至連厲寒爵他都沒有找到,他下意識的以為夏璃月會直接回家,所以便回到了家中。
可他剛推開門就看見楚文玥迎了出來,並對他說。
“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上官決心裡咯噔一聲,有一種不安的預感油然而生。
“月月沒有回來嗎?”
楚文玥聽他這句話也有一些疑惑。
“她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嗎?怎麼還能提前回來嗎?”
“怎麼可能……怎麼能沒回家呢?”
上官決實在是想不通夏璃月沒有回家會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