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臉上帶著恭敬,挨個的問題回答了,厲寒爵心裡的擔憂才放下心來。
夏璃月身上那一道又一道的傷痕,全都是敗厲震宏所賜。
為了能夠拉下厲震宏,不得不忍辱負重,回到厲震宏的身旁。
但是他也特意命令自己手底下的人一定要保護好夏璃月,畢竟若是厲震宏知道自己在騙他定時,會第一時間拿夏璃月開算。
“厲總,您放心好了,一切事情都處理妥當,夏璃月不會出現有任何危險,隻是您和老厲總過招,還是要稍微小心一些。”
厲寒爵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不會有事。
畢竟老頭子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
而自己已經將這些時日攢下來的證據交給了媒體,隻要這些媒體大肆宣揚出去,厲震宏一生所拚搏的一切都會化為虛無。
甚至他自己的名聲,也會就地破散。
晚間。
厲寒爵故意回的晚了些,但是仍舊在餐廳裡看到了厲震宏的身影。
“回來了?”
厲寒爵點了點頭,瞧,這男人揉著額頭的樣子,帶著幾分虛假的關心。
“頭還疼?”
厲震宏點了點頭,有些玩笑似的說,“人老了就連酒量也不行了,昨日裡也沒喝多少,天天今日幾乎睡了一整日,還覺得有些頭疼。”
厲寒爵沒有說話,畢竟在那些酒裡,厲寒爵早就已經動了手腳。
一厲震宏征戰商場,這麼多年的經曆來講,酒量自然不是蓋的,若真隻是一杯一杯的純和厲寒爵根本灌不醉他。
所以從一開始厲寒爵就在酒裡麵放了些蒙汗藥。
隻是這蒙汗藥的後果也頗為的重了些,一直讓他頭疼不已。
“我今天白天的時候已經吩咐人,讓他們把你以後會全權負責公司的事情的事,在公司內部通知了一下,怎麼樣?今天白天都什麼反應?”
厲寒爵今天一白天都在處理彆的事情,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事兒,更沒想到厲震宏竟然如此快速的就將整個大權全都交給了自己。
“今天一直都在忙案子,也沒有注意外界的傳言,父親一直在那些年長的叔叔裡麵,一向有著威信可言,如今突然將一切全都交給了我這個小輩,估計幾位叔伯一定會有些不太願意吧。”
厲寒爵說的委婉,但是實則就在控訴父親多年心血,那些叔伯卻根本不願讓他將這些心血全都留給自己的兒子。
厲震宏擺了擺手,“就憑他們?如果不是我這些年兢兢業業打下一片天地,他們這些吸血的蟲子早就不知死在了哪個肮臟的角落裡,你隻管去做你自己的事,若是那幾個叔伯敢攔著你,儘管與我說就是。”
“是。”
瞧著自己的兒子日漸乖巧,厲震宏心上自然歡喜一片,更覺得自己的兒子是自己的驕傲。
第二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