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扇門打開的時候,厲震宏的臉上還閃過一絲自豪。
“就算是你把我困在這裡又如何,可惜你不得不放過我,法院那邊傳喚我了吧。”
麵對於厲震宏的自豪,厲寒爵並沒有說話,他隨著樓梯走了下去,讓人搬了個椅子坐在了一旁。
“你怎麼知道法院豪華,我就一定會把你召集出來?”
“你這些年一向循規矩法,我不信你敢無視法院的傳喚。”
厲寒爵這些年行事一向循規蹈矩,這也是厲震宏輕易便相信了他的緣故。
“你說的對,如果法院傳喚,我自然沒有法子,隻能夠把你交出去,但是這前提是法院傳喚。”
如今這個案子還沒有來得及立案,自然厲寒爵也不著急,就這樣交他交出去。
“你這種惡人就應該經受法律的審判,但是在此之前也該承擔起自己曾經做過的惡事。”
“怎麼?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男人虛弱的身體緊靠著身後的牆壁,就連看著麵前厲寒爵的神色裡都帶著一分從容。
從前他咬定了厲寒爵不敢傷害自己,所以才敢做那些過分的事情。
然而一聽見,它出現的原因並不是想要將自己交給法院,臉上的神色還有幾分緊張。
如今自己已然不是能夠輕易撼動厲寒爵地位的人,他若真的在此而動了手,那自己則是毫無反抗之力。
厲寒爵看著他那副既是貪生怕死,卻還要自作聰明的模樣,笑著說道。
“在這裡你應該對她做下了不少壞事吧,我記得當時看她的身上滿是傷痕,不如我把你對她做下的事情一一重新還給你,如何?”
厲寒爵的話一下子驚到了厲震宏,在這裡,厲震宏對夏璃月做下的那些事可是極其殘酷的。
且不說他這一身老骨頭根本沒辦法承受,就連一般的人也很難堅持過去。
厲寒爵看他的目光裡帶著狠毒,瞧著麵前有膽小如鼠的男人,厲寒爵大聲的嘲諷道。
“這些事,你不是曾經對一個無辜的小女孩做過嗎?怎麼你做時並不覺得這些事可怕而又讓人感覺到不適,如今輪到你自己的身上便是如此的害怕嗎?”
男人一直依靠在牆邊,即使他的神色告訴了厲寒爵如今他還是害怕,但是在表麵上卻毫無任何波瀾,甚至連句狠話都沒有說?
厲寒爵一個人說的有些無聊,他的目光落在了男厲震宏身旁的管家身上。
“聽說你與他互相扶持多年,爺早就將他視為了親人,不如今日就先從他的身上來試一試那些酷刑,如何?”
提及這個,管家的眼睛裡露出了幾分懼意,他求助般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老爺,老爺你一定要救我,我這把老骨頭可不值得折騰。”
厲震宏知道厲寒爵說這些不過是在擾亂他的心理,而實則他是絕對不會對一個無辜之人動用刑罰。
厲震宏抬了抬眉看了一眼厲寒爵之後說道,“你有什麼事儘管衝著我來,也不必弄那些虛偽的東西,畢竟你我父子這麼多年,我還是知道你的脾性的。”
“是啊,你我父子這麼多年,可我仍舊沒有看清你那顆心是有多麼的黑暗麵。”
厲寒爵有些失望的回答他,多年的父子,可是他卻始終都沒有看明白自己在厲震宏的心裡究竟算什麼。